影片主角是沈韶華（林青霞飾），她的父親因為無法得到母親的愛，把憤怒全發泄在韶華身上。由於韶華和小健的初戀，她長期被關在閣樓里，一次甚至割脈自殺未遂。這灰暗的少年時代終於因父親的死而終結。 韶華之後成為作家，終日構思著半自傳體小說《白玉蘭》，一次為日本人賣命的文化官章能才（秦漢飾）慕名造訪，兩人相戀了。能才身上沒有血債，但時常要躲避一些民族主義者的刺殺，但他卻資助那些人搬家。韶華的童年好友月鳳（張曼玉飾）回來了，三人在一起度過了一段時日。中間一次出遊，他們見識了日本人對中國人的虐待，但因能才有通行證才得以暢通無阻。 中華民國抗日戰爭勝利，能才被迫遠走。一幫無賴過來鬧事，要韶華交出能才。幾經周折，韶華重新找到能才，卻發現他與別的女人同居。韶華憤怒離去，月鳳帶著她的男友來見韶華。可不久月鳳跟男友參加學生示威，被包圍學校的軍警射殺。 第二次國共內戰爆發，局勢混亂。中共對知識分子徹底洗腦，韶華宣稱封筆，靠著單戀她的余老闆度日。一日在街上偶遇能才，卻被一潑婦打傷。余老闆弄到兩張船票想和韶華一同逃出中國大陸，韶華將余老闆送給自己的、僅有的一張船票給了能才，自己在岸邊目送他離開。 最終韶華過上了平凡生活，在另一個動亂時代死去。章能才四十年後回到中國大陸尋找愛人，公安人員交給他一本韶華的小說《白玉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