Épisodes 20
寶琳繪畫全家幅
富家子陳永祖瘋狂駕駛,撞到士多門前的貨品四散,場面混亂。永祖害怕再遭停牌,致電律師敖柏言,柏言喚起他看過一齣電影的內容。
被柏言主動邀約談物流公司一案的呂永恆律師,不滿柏言要他等了個多小時,指示助手王曉欣與柏言商討和解內容,柏言不甘示弱,改派助手麥狄文與曉欣商量。
柏言到警署保釋永祖。翌日柏言和律師樓合夥人程婉萍帶同多名律師與黃領集團董事歐澤誠開會,澤誠不滿婉萍提出臨時禁制令,反覺得柏言提議令對手和解的方案是妙法。
柏言事業有成寶琳幸福
柏言之後被另一客戶莫傑所纏,未能接岳母劉曼嬌出院,着妻子曾寶琳接曼嬌回家。莫傑名下一間專門寫手機程式的公司,替「旋phone7」手機設計一個瀏覽器,被一名年輕人關堅志控告抄襲。
寶琳與曼嬌出席印尼同鄉的婚宴,遇見好朋友朱仁芳和汪見福一家。曼嬌在婚宴上回想當年寶琳要嫁來香港,柏言那時生活欠佳,曼嬌擔心女兒才陪她到香港定居。寶琳指柏言事業有成,是律師樓合夥人之一,又顧家,自覺嫁給他後十分幸福。
參加完婚宴,寶琳看到仁芳的女兒汪小朗畫了一幅全家福畫作,也想擁有一張同樣的照片,柏言應允往影樓拍照。柏言關心弟弟柏泓中學文憑試成績,還要他應付法律學院面試的準備功課,使柏泓感到壓力。
影全家福柏言失約
柏言找過堅志,看過他編寫程式的記錄,柏言認為莫傑已與「旋phone」簽了約,不宜因官司耽誤賺錢機會,勸他賠錢了事。
寶琳到律師樓找柏言,柏言忙得不可開交,完全忘記了拍全家福的事。寶琳離開時遇見婉萍,被她揶揄衣着過時,寶琳處之泰然。
在簽署和解協議當日,堅志沒有出現,柏言只得另想辦法。
寶琳找出家中四人照片,按圖畫在畫紙上。曼嬌手機失靈,柏泓指她的手機殘舊,提議買新手機,為她在網上登記訂購。柏泓見到柏言回來即躲入房間溫書,寶琳拿着四人畫作和另一幅夢想屋,請柏泓替她合併成一張圖片,還曼嬌心願。
曼嬌勸告柏言陪伴寶琳
柏言上網瀏覽「旋phone7」對手之手機預訂服務網站,看到倒數時間記錄,即替莫傑找到解決辦法。柏言知道堅志看準時機,目的是向莫傑抬高議價。
柏泓將兩幅圖畫合併成一張全家福,曼嬌看到很感動。雜誌報道莫傑疑抄襲程式,「旋phone7」延遲推出。… ...
Lire la suite柏言被指控妨礙司法公正
莫傑打贏官司,邀柏言慶祝,並送他一間位於大嶼山的房子。曼嬌被送到醫院後證實突發性心臟病,回天乏術。在律師樓裏,眾人與柏言飲酒慶祝,柏言打算將房子送給寶琳。
寶琳強忍淚水,不停安慰自己。柏言回到家中才知曼嬌去世,見到寶琳睡着不敢打擾。
柏言不忘催促柏泓準備面試功課,令柏泓感受到不少無形的壓力。寶琳見到柏言收拾曼嬌物件,柏言安慰寶琳,並表示已向律師樓請假,替曼嬌辦理身後事。
婉萍決拉柏言下馬
柏言答應寶琳,辦妥曼嬌身後事陪她返回泗水安葬母親。網上流傳永祖與柏言通話片段,警方懷疑永祖受人教唆,妨礙司法公正,柏言要狄文留意公司不尋常反應。狄文得悉婉萍欲趁柏言放假期間準備將他拉下馬。狄文亦留意到黃銘與三名律師樓高級合夥人會面,狄文確定他們要拉柏言下馬。
寶琳發現曼嬌心愛的絲巾不見了,柏泓返家取回,此時電話提示可領取訂購的手機,柏泓立即趕到手機店。柏言和寶琳已到靈堂,仁芳、見福和永恆前來拜祭。
黃銘率領公司要員來到靈堂,婉萍語帶雙關表示她會好好照顧客戶,不會讓客人被人搶走。狄文擔心柏言被公司踢出局,同事蕭漢華着柏言提早銷假,柏言滿有信心。
柏言否決婉萍建議
柏泓將絲巾和手機放進棺木裏,寶琳被柏泓的孝心感動。離開火葬場時,柏言表示要立即往警署保釋永祖,寶琳愕然。柏言向探員表示知道永祖撞車,跟他說電影情節是要安撫其驚恐的情緒。警方得不到實質資料,放永祖離開,柏言提醒永祖要賠錢給士多的婆婆。
澤誠與黃銘、婉萍等人開會,小職員馬世霆暗地開着電話錄音,以便柏言聽到會議內容。會議上,婉萍提議爭取骨灰場土地的話事人馮向榮加入黃領的陣營,柏言及時來到,立即推翻婉萍建議,反提議澤誠與蔣氏爭取台灣一幅地皮,令蔣氏無招架之力,到時逼蔣氏就範,澤誠贊成,婉萍甚為不滿。
寶琳向柏言發脾氣
寶琳與柏泓來到餐廳緬懷與曼嬌一起的往事,她本已體諒柏言放下工作替曼嬌辦理喪事,卻在餐廳看到柏言和狄文跟世霆飲酒慶祝勝出官司,看到此情此景寶琳感到厭煩。
寶琳取回骨灰暫時放在家中,直至送返泗水安葬。寶琳放好骨灰盅,找不到給曼嬌的一張全家福圖畫,向柏言大發脾氣,說罷離家而去。… ...
Lire la suite永恆陪寶琳返印尼
柏言一早回到公司,卻受到多方阻滯:車位漏水、拍卡器失靈、電腦密碼失效。柏言發現婉萍、黃銘和三位高級合夥人開會,婉萍建議棄車保帥,黃銘贊成。
會議室突然漆黑一片,婉萍去檢查電箱,回來時婉萍改變初衷,認為先為黃領贏了官司,然後解僱柏言。原來柏言發現婉萍對他開聲討大會,主動將手上兩個大客轉給婉萍,但他有信心自己會平安無事。婉萍得寸進尺,要柏言處理一些簡單的賠償個案。
柏言被投閒置散
仁芳安慰寶琳,寶琳表示打算將母親骨灰運返泗水,與父親合葬。此時,見福帶永恆回家,仁芳向見福提議陪寶琳返印尼,見福認為柏言會陪寶琳,勸仁芳勿多事,但仁芳已決定陪寶琳返印尼。
永恆關心寶琳,二人聊起小時候曼嬌替他剪了一個「冬菇頭」髮型,此後寶琳替永恆取了「冬菇」諢名。柏言找不到電話,用了寶琳的電話,見她有一個短訊由冬菇發送,好奇一望以為是仁芳,寶琳沒解釋。
柏泓到律師樓找柏言,見到各人忙碌,唯獨柏言在影印資料,柏泓覺得奇怪。到午飯時間,婉萍見到柏言,故意坐在他附近的桌子,借故指罵狄文處理方法錯誤,有意讓柏言聽到,柏言卻表現得若無其事。
仁芳欲陪寶琳返印尼 柏泓好奇追問柏言,柏言語重心長教導柏泓不但要努力,且要爬至最高位置,到時便再沒有人敢開罪他。柏言直言自己捱過不少風浪,遇上低潮仍然可以屹立不倒。他從衣袋取出一張法律學院孫教授給他的DVD,希望能幫柏泓了解法律。
仁芳扭傷腳仍堅持陪寶琳返印尼。見福拉永恆到餐廳見仁芳,告知已向老人院請假陪她和子女去印度旅行。二人又為去印尼或印度而吵架,此時有食客鯁喉,見福幫忙急救,仁芳見到見福救人,流露讚嘆眼神。見福看到仁芳走路時一拐一拐,才知她受傷。
柏言告訴訴訟人教師鄧靜如她的右手受傷,可向學校申索賠償,靜如要柏言為她爭取最大的得益。
柏言失信 永恆陪伴
柏言要狄文幫忙計算靜如工傷賠償金額,他指婉萍要他接手多宗個案無暇兼顧。
寶琳勸仁芳待醫治好腳傷,才由見福陪她返印尼,見福拿跌打酒給仁芳塗抹,仁芳甜在心頭。寶琳指見福在印尼做醫生,香港各界不承認他的學歷,才迫於在老人院做護理員,他內心不好受,才不願回印尼,仁芳希望見福能放開自卑心。… ...
Lire la suite柏言對寶琳、永恆起疑
靜如滿意柏言計算的索償金額,促他儘快寄給學校。
柏言不滿柏泓將法律系的DVD作汽水罐墊之用,柏泓鼓起勇氣向柏言講出自己沒興趣讀法律,只想讀演藝。柏言指藝術路難行,要他腳踏實地。
靜如嫌賠償金少了二十多萬,要投訴柏言,離開時柏言向她拋了一樽清水,反應快捷的靜如以受傷的手接下後才知上當,最後無奈地離開。婉萍再向柏言說風涼話,指他辦事不力,柏言自言接待客戶並不是他的強項,他惟有多接個案以達律師樓營業目標。
寶琳柏言感情轉淡
寶琳與永恆返回香港,但她沒有立即回家,在街上流連了一會。柏言見到寶琳回家,兩夫妻卻言語冷淡,柏言自知不對向寶琳道歉,並故作神秘表示要帶她去一個地方。
翌日,柏言帶寶琳到大嶼山參觀莫傑送的房子,他將單位轉贈寶琳。寶琳沒有驚喜,她感到自己對柏言的感情已轉淡。寶琳到協會找仁芳,聽到同鄉談論永恆陪她返印尼令她感到不安。
黃銘交出名媛張秀芝的離婚個案,可是漢華和周燕媛都無暇應付,柏言遂主動接手,婉萍冷不防柏言會搶走她的客戶。秀芝與前夫劉威廉為財產分配和撫養權爭吵不休,柏言遂向法庭申請資產覆核。
柏言懷疑寶琳永恆
柏言要秀芝提供威廉的資產證據,秀芝答允。狄文為客人的兒子馬家希在學校打傷同學陳玉麟而煩惱,家希父親願賠醫藥費,但玉麟父親陳雙鷹要追究到底。漢華提議狄文找柏言幫忙,柏言提出以「鬼上身」作為理據處理個案。
永恆請寶琳帶他買水晶,水晶雖然買不成,二人卻過了一段愉快時光。
狄文向婉萍的見習律師鄺倩儀吐苦水,指學生傷人案的律師永恆去了印尼,令他趕急約雙方會面。柏言得知永恆曾到印尼大感意外,再看到永恆的USB記憶儲存器上有印尼酒店標誌,竟與寶琳一支筆同屬一間酒店,令他起疑。其後他看到仁芳傳來短訊的圖像,知她並非「冬菇」。
永恆找到水晶屋,帶寶琳去買水晶,寶琳看到紫水晶石想起曼嬌。永恆請她吃他親手做的斑蘭千層糕。
寶琳答允永恆之約
寶琳覺得千層糕有母親所烹調的味道,永恆指千層糕是曼嬌教他所做,斑蘭葉也是她在他的離島房子種的,永恆邀寶琳到度假屋參觀斑蘭葉。柏言聽到寶琳約人會晤,對她起疑。
永恆為雙鷹打贏官司,柏言指出燕媛捉錯用神。… ...
Lire la suite寶琳認清自己心意
柏言一早出門躲到街角監視寶琳外出,這時秀芝和女兒安娜撞車入院,柏言被逼放棄監視趕到醫院。原來秀芝與威廉吵架後飲酒再接安娜放學,她因不想安娜見到威廉而強拉她上車,以致令安娜十分驚恐並導致撞車意外。秀芝坦言安娜曾遭綁架,強烈反對安娜出庭作證。
雙鷹兄長雙鵬找柏言保釋雙鷹,柏言知道永恆保釋雙鷹之妻李彩鳳,立即同往警署,同時吩咐狄文查探寶琳是否往學校找柏泓。
寶琳看到柏泓打鼓的興奮神態,柏泓送她一張全家福相片。寶琳約柏言吃午飯,柏言拒絕,寶琳失望去找仁芳,柏言即吩咐狄文去協會監視寶琳。
彩鳳得知情況即時認罪
柏言來到警署聽到彩鳳的姊妹大罵雙鷹,永恆和曉欣勸止。永恆和柏言分別向彩鳳與雙鷹了解案情,當彩鳳知道雙鷹過去有不良記錄,若今次入罪會判十四年,立即認自己收藏賊贓酒;相反雙鷹不認收藏賊贓酒,倒認為彩鳳初犯,最多判兩三年監禁。
柏言到威廉的酒吧,聽聞一名供酒商向酒保表明再收不到錢,以後不再供應廉價酒給威廉。世霆找到安娜被人綁架的資料,原來威廉為了女兒安全而未有報警,當時付了五百萬贖金。
彩鳳二十年前做妓女養家,結識雙鷹後從良,雙鷹經常犯事,一次因岳父的殮葬費與殯儀館經紀打架。
雙鷹認罪保護彩鳳
柏言到醫院找殯儀館經紀時,遇上永恆,經紀道出雙鷹趁彩鳳小產入院,將殮葬費扣減。
柏言不滿狄文跟蹤寶琳辦事不力,狄文辯稱他的職責是幫客人解決問題,他不會讓雙鷹認罪。狄文找到資料顯示賊匪劫酒時打傷保安,他仍在醫院昏迷,若保安身亡,雙鷹夫婦可能被控謀殺。
柏言知道案情嚴重,向雙鷹道出一切,雙鷹恍然大悟。永恆向彩鳳提起雙鷹減扣岳父殮葬費的事,彩鳳激動的謂雙鷹只想保護她,因當年小產後其身體虛弱,需要長期治療,雙鷹遂扣起殮葬費留給她治病,她請求永恆讓她認罪。柏言代表雙鷹向警方認罪,永恆愕然。
柏言解決兩宗案件
離開警署時,柏言着狄文處理秀芝的案件,自己卻跟蹤永恆,同時打電話給寶琳試探她行蹤。
寶琳從收音機聽到屋苑發生火警,立即返家。火已救熄,寶琳立即衝入屋內看個究竟,慶幸家中一切無恙才放下心來,她想起以前一家四口的開心日子,原來自己還依戀這個家。… ...
Lire la suite柏言擔心柏泓重蹈父親覆轍
柏言一方面回覆律師公會的調查,另方面想起寶琳與永恆相交,致胃痛發作。看過醫生後,柏言與寶琳到大嶼山商討新居裝修,他借裝修的事促寶琳說出心底話,寶琳卻不明他所指。
兩人乘坐渡輪返回中環時,寶琳撇下柏言到永恆律師樓,柏言跟蹤而至,見到永恆、寶琳、柏泓、Edith坐一邊,另一邊是漢華和紋身師霍炳強。Edith是柏泓的朋友,她是一位紋身師,因另開紋身店而與師傅炳強發生糾紛,寶琳便提議她找永恆調解。
敖君幫人害了自己
柏言找Edith,Edith坦言是柏泓主動幫她籌錢還債。她承認是次做錯了事,但無悔做自己喜歡的事,起碼不受他人操控。柏言被Edith氣至無話可說時,發現柏泓在店內寄賣平板電腦為她籌錢。
柏言責柏泓不自量力,寶琳幫柏泓解釋。柏言認為他們幫Edith,只會令她以為有轉機,到最後她還是會輸掉官司。柏言想起父親敖君就是因為幫助他人,到最後自己走投無路,走上不歸路。
十三年前柏言剛大學畢業,敖君本是地盤二判,因大判走數,他迫於借貴利發薪給工人。為了還債,敖君每天駕十多小時的士,甚至向妹夫葉兆康借錢,卻被兆康拒絕。其後貴利標上門追數,柏言和柏泓驚恐害怕。
敖君聽從寶琳勸告
敖君接載到香港參加交流團的女乘客寶琳到機場,途中遇上解款車遺下大批鈔票散落馬路,敖君跟途人一同拾錢,寶琳告知此舉屬犯法,敖君遭一言驚醒,將拾到的錢還給解款員後,便送寶琳到機場。
不久,警察指閉路電視拍到敖君拾錢過程,將他帶返警署調查。柏言找彭律師替敖君申辯,彭律師指警方找不到敖君所講的解款員,唯一可幫他作證是已返回印尼的女乘客,但她留下的行李牌只有街名沒有門牌。
柏言決定替父親找證人,親手寫下多封信件,寄往印尼該街道的每家每戶,希望對方收到信能幫父親作供。
柏言家變初遇寶琳
敖君的家門被人噴紅油,鐵閘被鐵鏈鎖着,他擔心兩兒子的安全,其後又知柏言尚未找到律師樓實習,憂慮官司會連累柏言前途。
貴利標毒打敖君一頓,限他三天內還清欠債,否則對其子不利。敖君走投無路,再找兆康商議。敖君將十萬元放入公文袋內交予柏言,囑他勿學自己不自量力,為發薪予工人賣樓借錢,還被人控告,嘲笑自己沒本事就不要做好人。… ...
Lire la suite柏言設局測試寶琳
柏言將柏泓有關Wave樂隊的唱片、海報統統扔掉。柏言指是柏泓小時候說過要當律師,才悉心栽培他完成心願,現在卻被其他事分了心,因此不准他再見Edith和band友。
柏言偷聽寶琳和永恆通電話,以為永恆要寶琳上庭為Edith作供,其實是印傭被僱主打傷,永恆想寶琳去了解,柏言才知錯怪寶琳。
寶琳勸柏泓先應付好考試,認為與Edith做朋友在乎堅持,並指自己因為柏言堅持寫信,才再來香港,結識他並與他結婚。
寶琳重臨結識柏言
十三年前,寶琳從香港返回印尼後,與曼嬌如常生活,而永恆也從英國返印尼探望曼嬌,他們一起開心地合照。
其後寶琳收到鄰居交來的信,發覺全是由香港寄來,是柏言請寶琳到香港替敖君作證,她打電話到香港卻又接不通。曼嬌以為是騙子騙寶琳到香港,勸她勿多管閒事。寶琳成功游說曼嬌,終於來到香港,可惜來遲一步,敖君剛跳樓自殺,她因而結識柏言。
柏言很想看看寶琳和永恆講電話時寫下的資料,他找到一個小箱子,發現箱內全是當年自己寄給寶琳的信,得知寶琳珍藏信件,柏言本十分歡喜,但此時他卻在箱底下找到寶琳與永恆年輕時的合照,醋意頓生。
柏言悲痛敖君枉死
柏言走到律師樓等永恆下班,他語帶相關警告永恆,指出不屬於他的東西他是不會得到的,永恆不甘示弱,認為柏言贏了今次官司,皆因Edith做錯,但並非所有事他都能掌握,到時要補救亦已來不及。
永恆的說話喚起柏言的記憶,在敖君跳樓身亡後,警方才找到該名解款員並控告他偷竊,柏言為父親枉死而悲痛。柏言找兆康,得悉他帶柏泓回鄉定居,柏言立即追截,寶琳不知發生何事,也驅車跟隨。柏言終截停旅遊巴,未幾柏言帶着柏泓下車。
柏言不想柏泓在父親靈堂前過生日,託寶琳代為照顧。寶琳帶柏泓吃西餐,柏泓因見不到父親而發脾氣,弄污寶琳雙手,寶琳清潔完後柏泓已不知所終。
柏言撒謊寶琳上當
寶琳返回柏言的舊居,見到柏泓在門外嚎哭,嚷着要找父親,寶琳於心不忍將他帶到靈堂。此時貴利標到靈堂追債和搗亂,寶琳報警。柏言感激寶琳幫忙和照顧柏泓。寶琳知道柏言經濟有困難,主動借錢給他度難關。… ...
Lire la suite柏言忘記愛的承諾
柏言跟寶琳返印協,寶琳了解Elis感情出岔子,勸Elis作決定時不要令自己遺憾。
寶琳想起當年替敖君作證後返印尼,她寫過多封信給柏言,卻沒收過他的回音,心裏掛念。直到一天,她收到柏言的消息,知道他到地盤做散工,同時要搬往廉價的板間房居住。
寶琳申請到香港分公司當半年見習生,求曼嬌讓她前去,曼嬌知寶琳掛念柏言,最終允許她到香港工作。寶琳到了香港分公司,結識同是來自泗水的仁芳,二人成為好朋友。寶琳其後按地址找到柏言兩兄弟。
柏言拒絕寶琳好意
Elis決定離開香港,寶琳認同學會放下,對彼此都有好處。狄文告知有客人指定要柏言接官司,柏言拒接。離開印協,寶琳帶柏言到附近餐廳吃晚飯,柏言卻嫌餐具不潔,寶琳指他已忘記當年怎樣過生活。
當年寶琳住在柏言隔壁的板間房,幫柏言照顧柏泓。柏言請寶琳到街坊飯館吃飯,水杯黏了殘渣,柏言便用水沖洗。當時柏言表示自己已轉做紮鐵工,收入比見習律師還要高,寶琳聽到後卻替他心痛。
柏言扭傷了腳仍堅持要開工,否則判頭阿智不出糧。柏言回到家裏,兆康早已等候收債。柏言還了錢,所餘無幾,寶琳出言關心,柏言卻無動於衷,拒絕再接受她的好意。
柏言忘記當年承諾
柏言趁沒有工作時,帶柏泓和寶琳到處遊玩,三人玩得十分開心。工人罷工抗議判頭不出糧,柏言心知不開工便沒有收入,他屈服妥協,遭到多名工人阻止,混亂中柏言被打傷入院留醫。柏言堅持出院,為了生計,他早已放棄理想,現在連尊嚴都放棄,寶琳替他難過,忍不住抱着柏言流淚。
柏言和寶琳討論他們的問題,寶琳反問柏言多次食言的原因,認為柏言永遠把她排在工作之後。寶琳為了家庭,她一直等,然而柏言卻已忘記當初的承諾。
寶琳鼓起勇氣表白
當年他們同遊尖沙咀,柏言突然收到發薪的電話,要寶琳等他回來。由於地盤臨時找人開工,柏言只得幫忙。寶琳在尖沙咀由下午等候柏言至夜宵時間也不敢離開,她相信柏言會回來找她,柏言終於出現。
曼嬌打電話問寶琳返印尼日期,寶琳想不到半年時間轉眼即逝,她將要離開柏言。柏言感激寶琳對自己的情意,卻不想連累寶琳吃苦。寶琳鼓起勇氣表示願意與他一起承受,柏言也捨不得她,終向她求婚。柏言承諾,會給寶琳過幸福日子。… ...
Lire la suite柏言答應寶琳離婚
柏言看過狄文帶來的文件,是兆康請他打官司,柏言想起兆康從前怎樣對待他和柏泓,拒絕接兆康案件。
狄文離開後,柏言收到寶琳傳來的短訊,表示要和他離婚,柏言答允。寶琳已收拾好行李和盆栽準備離開,柏言無動於衷。寶琳向柏泓交代與柏言離婚,柏泓不明家中為何突然驟變。寶琳帶着行李到印協,仁芳意想不到,決幫她找地方安定下來。
柏言放假測試地位
世霆收到消息,有律師樓擴充業務,準備在行內挖角。柏言聽到後漠不關心,看到案頭的工作卻不能集中,決定放三個月大假,婉萍知道即找黃銘商討對策。
婉萍擔心柏言藉機跳槽,撬走客戶和員工。黃銘向柏言探聽他是否跳槽,柏言不置可否。柏言向漢華坦言今次放假,是想知道公司仍否需要他。柏言一向認為自己在別人心中有一定份量,結果亦在他預料之內,黃銘今次的舉措證明其心中仍然有他。
寶琳滿意仁芳幫她找到的新居,打掃過後,她到附近的花店買花時遇見永恆。永恆知道她和柏言的事,好言安慰。寶琳打算學種花,永恆帶她買花盆。
兆康被告打傷債仔
永恆帶寶琳到附近餐廳吃晚飯,遇見曉欣一人獨坐,她的朋友因臨時陪家人而失約,曉欣邀他們一起吃飯。永恆原是曉欣的姐夫,經常擔心她誤交有婦之夫。
當曉欣知道寶琳住在她隔壁,心中有數,待寶琳上樓後,即叫永恆追求寶琳。永恆向曉欣曉以大義,認為她喜歡有婦之夫沒有好下場,曉欣卻沒有理會。
兆康硬闖柏言辦公室,柏言留下狄文一同了解兆康的官司。柏言本不想接兆康的官司,但兆康提及當年他如何幫柏言三父子,令柏言改變初衷。
兆康當日遇見債仔何德廣,追他還錢不成給他逃去。後來警察上門告他傷人,指德廣在後巷被人打傷頭,還偷走他的銀包和電話,警方已找到目擊證人。狄文查出兆康案發當晚十點後給影快相,而曉欣是目擊證人。
寶琳得悉永恆是業主
永恆知道曉欣為德廣出庭作證,若柏言得悉曉欣和德廣有親密關係,將令法官減低對她的信任。曉欣故意承認德廣是她的男朋友,永恆大為緊張。
寶琳家中水喉爆裂,找曉欣求救,曉欣即打電話給永恆,寶琳才知永恆是該單位的業主,令永恆大為尷尬。寶琳看見木百葉簾濕透,感到可惜,永恆記在心中。柏泓這時來探訪,看見永恆即面露不快。… ...
Lire la suite柏言故意令兆康出醜
柏泓約了Edith和Mike等人看流星雨,看到壯觀的流星雨,大家都興奮得唱起歌來。柏泓找Edith紋身,盼留作紀念。
兆康案件開庭審訊,曉欣為德廣作證供,柏言指出當時街燈壞了,現場昏暗,懷疑光線影響曉欣辨認疑兇樣貌,認定她的供詞不可信,曉欣啞口無言。
柏言其後問兆康離開餐廳後的去向,兆康言詞閃爍,柏言着他自辯時說出真相令法官相信。柏泓奇怪柏言為何會替兆康打官司,因柏言只會幫客人打贏官司,柏泓覺得他今次似是另有所圖。
助仇人辯護有古怪
寶琳責仁芳為何不讓她知道業主是永恆,擔心被人誤會,仁芳卻認為永恆夠長情,妻子死了多年也沒有續弦。寶琳自言與柏言尚未辦離婚手續,她與永恆未有發展感情。
寶琳找百葉簾時遇見柏泓,他透露柏言正在替兆康打官司,寶琳也覺得事有可疑。
永恆送日常用品給寶琳,寶琳不在家,但遇見曉欣。曉欣得知寶琳在找百葉簾,便帶永恆到德廣的店舖選購。永恆以為德廣就是曉欣的男朋友,曉欣不置可否。曉欣關心德廣上庭的事,永恆從旁聽到德廣所言,知道他是不想還債,故意加害兆康。
寶琳聽到永恆指出兆康是冤枉的,有意告知柏言。曉欣邀寶琳到家裏坐,卻不讓永恆入屋,有意讓他擔心。
柏言窗簾轉贈寶琳
柏言知道柏泓在替寶琳找綠色百葉簾,他似不在意便離家上法院。控方提出證據指兆康說謊,兆康事後埋怨柏言,柏言早已表明只要他講出真說話,就不會遭主控官駁斥,柏言認為要重新找證人證明他才會無罪,兆康迫於無奈道出當晚召妓的事,柏言與狄文再到現場找證人。
柏泓告知柏言,姑母敖娟欲知道兆康官司的情況,柏言認為不用回覆。柏言買了百葉簾覺得不合用,轉贈柏泓,並表示若他也不合用可送給他人,柏泓明白他的心意。
柏泓將百葉簾送給寶琳,卻見到永恆已替寶琳安裝另一幅百葉簾。柏言到了寶琳家樓下,見到永恆離開,抬頭看到寶琳家已掛上木色百葉簾,心中不滿。
柏言難忘當年屈辱
柏言着柏泓到法院聽審,欣賞他如何為兆康贏官司。寶琳陪着敖娟出現,兆康感到意外。
柏言找了四名妓女為兆康作供,四名證人均指出案發時曾與兆康接觸過,證明他不可能襲擊當事人。最後法官判兆康無罪,但兆康召妓的事卻廣為人知,聲名掃地,而敖娟也跟兆康吵個不休。… ...
Lire la suite婉萍拉攏柏言
狄文尚未決定是否轉投另一間律師樓時,柏言突然收到多宗官司要處理,他知道自己仍有利用價值,狄文醒覺決定留在柏言身邊繼續學習。
柏言和寶琳到律師樓辦理離婚申請。婉萍為黃領集團打贏官司,成了法律界紅人,還替電視台法律節目擔任嘉賓。婉萍建議公司租用另一層寫字樓,擴充律師樓業務,三位高級合夥人之一李敏基贊成,還提議重組公司架構,由婉萍帶領。婉萍將手頭工作全部交由倩儀處理,向她暗示黃銘地位不穩。
永恆誤會曉欣立仁
當婉萍和敏基聯成一線,黃銘心知自己地位不穩,有意邀另一高級合夥人梁樹輝與他同坐一條船,樹輝未肯承諾,黃銘心中有氣,向狄文發洩。狄文無辜受罪,向漢華吐苦水,才知道律師樓出現人事變化。漢華關心柏言,柏言卻自嘲是局外人,戰場內的事已沒他的份兒,漢華認為他很快會被拉攏加入戰圈。
律師樓剩下倩儀和狄文還繼續工作,倩儀累極伏案而睡,狄文幫她看文件,對她流露出愛意。
永恆和寶琳吃飯時,看見曉欣和一男子謝立仁一同進入餐廳,永恆大為緊張,以為立仁就是曉欣結交的有婦之夫男朋友。
曉欣接到立仁通知,他和妻子何蕊蕊發生交通意外。曉欣和永恆趕往現場,蕊蕊大罵曉欣唆擺立仁離婚。永恆約立仁到酒樓見面,勸他辦好離婚才與曉欣發展,立仁向永恆解釋時,田氏宗親會在貴賓房鬧事。
婉萍拉攏柏言合作
曉欣到警署見到立仁和永恆一同錄口供,知道永恆插手管自己私生活,對他大表不滿。永恆埋怨曉欣實習期滿打算另覓新工,令曉欣決定離開永恆的律師樓。
「食得巧」酒樓老闆娘林凱珊被田氏宗親會控告濫收費用,凱珊請婉萍為酒樓討回公道,婉萍亦希望能打贏官司,進一步鞏固自己在律師樓的地位。婉萍到酒樓了解食物的分量和計算的方法,覺得是田氏兄弟故意生事,滿有信心能打贏官司。
婉萍約柏言到新寫字樓見面,表明要拉攏他,她有信心能幫他翻身,並將凱珊的案件交由他負責,只要柏言打贏這場官司,她便能取代黃銘,以後可互相扶持。
漢華發現案件關鍵
柏言見到婉萍和黃銘明爭暗鬥,加上漢華的分析,明白從前的自己跟他們沒有分別,為了贏,不惜鬥個你死我活。
漢華看過凱珊發給田氏宗親會的賬單,找到微妙之處,柏言明白,將案件交還婉萍,並囑她小心,免出現反效果。… ...
Lire la suite柏言拒為故人打官司
柏言苦悶無心工作,與漢華閒談一會,恍然自己對身邊人都不大了解,漢華藉此勸他多找柏泓聊天。柏言找柏泓,但他要溫書拒絕外出。
柏言來到食店外遇見寶琳,本想邀她吃飯,卻見她買了外賣,以為她約了永恆。其實寶琳約了曉欣,寶琳知道她與永恆鬧至不開心,勸她向永恆說清楚。
寶琳和仁芳接到警方通知,指Elis涉嫌偷竊,二人在警署遇見柏言的恩人鄭武。鄭武知道Elis是寶琳的朋友後決撤銷控罪。鄭武想約柏言和柏泓一同見面時,寶琳表現得十分尷尬。
鄭武當年提攜柏言
寶琳帶鄭武拜祭敖君,他後悔當年移民未能幫敖君度過難關,並讚賞寶琳肯為一個不相識的人作證,又為柏言照顧柏泓,令柏言能熬過那段艱難日子。
寶琳感謝鄭武介紹柏言到律師樓見工,還送他一套西裝。經鄭武鼓勵,柏言充滿信心,不只完成兩年見習,後來表現良好,並成為律師樓合夥人,所以他們一家十分感激鄭武。寶琳向鄭武坦言她與柏言正在辦離婚。
鄭武收到客人指控他送交的皮草發霉,要他賠錢,寶琳提議鄭武找柏言代為處理。鄭武經營皮草加工工廠,因拍檔患病,他才由加拿大回港打理,全部工序由自己跟進,不相信程序出錯。寶琳、柏泓和鄭武三人在餐廳久候柏言多時,卻仍未見他出現。
柏言拒接鄭武官司
柏言正與莫傑商討他的貨品出了問題,他要控告對方賠償。鄭武未見柏言出現,主動帶外賣上律師樓找他。鄭武來到辦公室,見到柏言,柏言沒理會他便轉身走入房,鄭武跟着走入,柏言看到有陌生人走進來,忙叫狄文找保安。鄭武以為柏言不想見他,盛怒下將飯盒擲過去,柏言才認出眼前這位故人。
鄭武平復情緒後告知柏言找他的原故,柏言聽後知道是莫傑控告鄭武,他立即婉委推卻鄭武案件,還指他們不宜見面。鄭武不明原委,對柏言失望下離去。最終永恆接手鄭武的案件,他衡量只有一半勝算機會。
莫傑索價鄭武拒賠
永恆帶曉欣到高級餐廳吃飯,曉欣不領情,中途離去做水療按摩,永恆在按摩中心外等她,二人在街上繼續鬥嘴。此時,一名騎單車的男子搶去曉欣手袋,永恆拼命追截,終被永恆截着並搶回手袋。曉欣見永恆落力為她搶回手袋,亦看到自己在他心中的重要性,願意留下繼續為他工作。… ...
Lire la suite柏泓街頭表演惹禍
柏泓撮合柏言及寶琳見面,寶琳責怪柏言不只不幫鄭武,還擔任原告律師指控鄭武,柏言感覺寶琳不了解自己,雙方不歡而散。
律師樓同事周燕媛女兒鍾家宜在學校失蹤,求柏言和狄文送她到學校尋找,柏言看到一名染了金髮的青年帶着家宜回來,直覺他是壞人,揚言要報警。此時那人除下假髮,指自己是中學部老師金主任,他在天台找到家宜並送她回來。金主任反問柏言他們用了多少時間去判斷他是壞人,三人無言以對。
柏泓想約柏言一起吃飯,但柏言卻以急着見客為由拒約。寶琳心情壞透,拉了仁芳、小丁和小朗、曉欣大吃大喝,竟聽不到柏泓的電話。
柏泓表演惹事生非
柏泓失望,跑到band房打鼓發洩,Edith送外賣來時見到柏泓悶悶不樂,帶他到尖沙咀街頭看Leon等人表演,他們雀躍助興,吸引不少途人駐足觀賞,眾人樂在其中時卻遭保安員驅趕。
他們匆匆離開,意猶未盡,轉戰旺角行人專用區繼續表演。柏泓開心地加入興奮唱歌,突然遭另一樂隊的阿樂潑水,阿樂和樂隊過去數星期也在該處表演街頭音樂,以為柏泓等人霸佔了他們的場地。兩隊人馬一言不合彼此互潑汽水,Edith拉着柏泓速速逃離,阿樂等人不忿追着二人。
柏泓從未試過如此刺激的經歷,不禁由心笑出來,邊跑邊唱,逃跑時連鞋也掉了,兩隊人最終被帶返警署。阿樂發現Leon等人的紋身圖案頗特別,交談下兩隊人竟打成一片,有說有笑。
柏言醒覺善待柏泓
柏言見柏泓不在家,又留下電話,於是回撥給寶琳,兩人為沒接柏泓電話的事互相指責。寶琳擔心柏泓出事,兩人決定分頭找他。柏泓致電鄭武到警署為自己保釋。
永恆找不到寶琳,向曉欣查問時竟見到小丁和小朗,曉欣要永恆陪他們吃東西,再到遊樂場玩耍。
柏言責備柏泓,鄭武勸阻,對柏言表示失望,指他不再是當年的柏言,雖然他努力為家庭付出,但都不是寶琳和柏泓所渴求。柏言被鄭武教訓後如遭當頭棒喝,最後拖着柏泓的手回家。寶琳來探望,柏言正為柏泓敷藥,他擔心柏泓肚餓,寶琳煮麵給他們吃,柏言主動幫忙。
鄭武打算賣廠還債
永恆苦口婆心勸曉欣勿再結交有婦之夫作男朋友,曉欣自恃年紀尚輕,要永恆由她繼續任性,永恆無可奈何。
狄文向柏言匯報工作的進度,柏言表示滿意,狄文則因首次未被柏言責罵而感到又驚又喜。… ...
Lire la suite柏言讓柏泓參與音樂祭
鄭武到律師樓找柏言,他以自己與恩人成為同行競爭者的故事,語重心長勸他做好本分已足夠。
柏言到工廠大廈找莫傑,從工人口中得知廠房曾停電,莫傑曾下令將皮草運往另一貨倉冷藏,柏言暗暗將停電通告撕下並立即離開時,莫傑剛回來奇怪柏言舉動,感覺不妥。柏言翻查資料,恍然莫傑是要鄭武替他揹黑鍋。
莫傑邀柏言擔任內地法律顧問,柏言明白莫傑意圖,婉拒好意。最後莫傑私下與黃銘協議,依然將高爾夫球場法律事務交由柏言律師樓負責,向柏言施壓。
柏泓感兄長態度改變
柏言經過樂器店時,見到柏泓在看樂器,原來柏泓有意送樂器給Leon他們參加音樂祭,柏言沒有阻止,柏泓出乎意料,Leon還邀柏泓一同參加音樂祭。
柏言看着莫傑廠房的停電通告,再看看鄭武送的西裝,心情沉重。柏泓走進柏言房間,告知他將參加音樂祭,柏言將通告放入西裝袋內,並應允柏泓要求,柏泓感覺兄長的態度與從前大不相同。
永恆懷疑皮革有問題,囑曉欣追查原材料。鄭武找經紀賣車及賣樓並作好最壞打算。
永恆關懷寶琳感激
鄭武來到柏言舊居說起往事,寶琳面對鄭武感到愧疚,難以釋懷,認定柏言早已忘記恩人,並對他曾承諾會恪守律師的職業態度而感到失望。永恆安慰寶琳,表示願意陪她去旅行舒展身心,寶琳感激,答應考慮。
永恆收到曉欣的短訊,渾然忘記和她約定一同找皮草資料的事。曉欣為了翻查資料患了感冒,永恆着她回家休息。
柏泓到band房練習,柏言前來觀看,感受他樂在其中。柏言在band房外遇見Edith,感謝他們照顧柏泓,並拜託Edith一旦柏泓表演失準時代為安慰。
工廠漂染工人顏坤向永恆告發工廠不潔,令他患皮膚病,要求賠償五百萬。
寶琳柏言不歡而散
永恆探望曉欣時,竟見到立仁在屋內,永恆大為緊張,又再向曉欣曉以大義。曉欣囑秘書打信給PBP Fur的代表律師商討顏坤的賠償金額,永恆想起PBP Fur與Fashion Monopoly同屬莫傑所有,如能證明PBP Fur的皮草含病菌,鄭武的官司便有望勝出,但曉欣卻指顏坤是因精神緊張而引致神經性皮膚炎,永恆失望。
柏泓帶柏言參觀演出場地,柏言鼓勵柏泓努力表演。柏泓看見各樂隊認真綵排,便緊張起來。… ...
Lire la suite寶琳取走柏言手上證據
柏言得悉莫傑的皮草是由岳父供貨,上次急於用貨,被岳父乘機加價,莫傑答允,相信其岳父絕不會供應次貨,豈料皮草被鄭武弄壞了,令他欠下銀行債務。
柏言看到柏泓以玩遊戲機發洩失場的壞情緒,嘲諷他遇事怕事,勸他要有承擔勿再逃避。Edith帶柏泓到band房見Leon,各人對他失場之事若無其事。
Edith批評柏泓對音樂只是玩票性質,沒有確定目標,想做又不敢做,遇挫折便退縮,還透露柏言早已料到他會失敗,要自己幫忙安慰他。
柏泓重新找出路
柏泓質疑柏言認定他是個失敗者,柏言直認不諱。柏言坦言柏泓是個沒主意的人,今次讓他選擇自己喜歡做的事,結果他仍是迷路,沒有目標。柏泓聽後沮喪,想找寶琳傾訴,無奈她與永恆在一起,他只好離去。
柏泓獨自沉思之際,忽然聽到附近傳來音樂聲,原來是阿樂與師兄在街上表演。柏泓經師兄提點後,對音樂有新的認識。
蕊蕊找曉欣傾談有關與立仁離婚後的財產分配,面對蕊蕊不合理要求,曉欣反唇相譏,蕊蕊氣至離去。曉欣到醫院看病又遇見蕊蕊,二人又再次爭吵不休。曉欣和蕊蕊不約而同懷疑感染肺炎,要留院觀察,永恆和立仁分別到醫院,但不獲准探病,永恆十分擔心。
永恆照顧曉欣無微不至
寶琳安慰永恆,但永恆指自己其實擔心曉欣愛上立仁,寶琳感覺永恆對待曉欣方式似是一個不願女兒拍拖出嫁的父親,她勸永恆讓曉欣選擇自己要行的路。立仁遇見曉欣,知道蕊蕊出院時感到頭暈,曉欣勸立仁照顧蕊蕊。
永恆接曉欣出院,還煮了一鍋粥給她吃,對她服侍周到,曉欣安心有永恆照顧,靠着他後便沉沉睡去。
狄文到法院申請押後審訊,令永恆大惑不解。柏言向莫傑指出永恆已查出其岳父的養殖場曾發生瘟疫,並死了大批水貂,又指他與顏坤達成二百三十萬賠償協議。柏言認為在種種不利條件下,莫傑應該考慮和解。
寶琳被打至頭破血流
莫傑不忿此時和解,認為上法庭未必會輸。柏言再取出另一份資料,指其岳父在北歐地方非法狩獵野生水貂供貨給莫傑。柏言反問他非法狩獵行為,還是用了染病的貂皮的罪名較嚴重,莫傑無言以對。
鄭武打算離開香港,買了禮物給柏言、柏泓,請寶琳代為轉送。寶琳送禮物給柏泓,離開時經過柏言的房間,想起柏泓講過柏言有證據都不能拿出來幫鄭武,決定到房間裏看看。… ...
Lire la suite永恆驚見柏言燒毀證物
永恆見到醫護人員正為昏迷的寶琳搶救,柏言則在旁接受警察查問,永恆怒不可遏,隨即上前欲向柏言揮拳,最後遭警察阻止,二人更被帶返警署錄口供。柏言回到家後,柏泓亦同樣質疑他打傷寶琳。
永恆和曉欣返回案發附近調查,便利店職員指曾有律師來查問,他們心知是柏言。二人走到案發現場,竟見到柏言將一張紙燒毀,永恆相信是寶琳找到的證據,向柏言揮拳,被曉欣阻止,柏言施施然離開。永恆自知行為魯莽,向曉欣請罪。
柏泓離家柏言孤單
黃銘要柏言好好接待夏利這個大客,否則其地位將不穩。夏利剛買下泳衣品牌的香港代理權,接着準備收購模特兒公司,故要柏言一起觀看泳衣廣告拍攝過程,模特兒嘉嘉和藍藍分別對夏利和柏言態度親暱,表現熱情。夏利帶着嘉嘉,柏言扶着藍藍一同離開時,卻遇見柏泓和Edith。
柏泓不滿柏言與模特兒態度親暱,收拾行李離家出走。柏言知道柏泓誤會,到band房硬要帶他回家,鄭武來到阻止,斥責柏言沒有好好保護家人,他們根本沒感受到其承擔責任的決心,柏言無言以對。柏泓決定跟着鄭武,柏言黯然離去。寶琳仍然昏迷,仁芳、永恆等人攔阻柏言探望,頓令他感到被眾人孤立。
寶琳甦醒柏言失勢
柏言拾到寶琳留下的一本書,書頁內夾着一張寶琳為全家素描的照片,柏言看在眼內百感交集。柏言本約了夏利開會,忽然接到醫院通知寶琳已甦醒,便不顧夏利趕往探望寶琳。柏言關切問候寶琳,要接她回家休養,寶琳斷言拒絕。
柏言回律師樓時已見婉萍送夏利離開,知道婉萍已接手夏利的事務,而一直在旁窺視的黃銘,則以怨恨的目光看着他。柏言向狄文解釋失掉夏利生意的原委,還表示律師樓會出現人事變動,其地位不穩,相反婉萍必會上位。狄文憂心並向倩儀打聽,倩儀加以安撫。
柏言拜訪寶琳懼怕
寶琳在醫院遇見失明少年偉業,他請求寶琳為他講述畫冊所見的圖片,讓他能想像故事內容,偉業其後將畫冊送了給寶琳。
寶琳回家休息了一天,身體復原得很好,她離家倒垃圾,把大門虛掩,回來後看見家門大開,於是步步為營走入屋內,卻見到柏言已在,寶琳大驚以為他對自己不利。… ...
Lire la suite兆康為報仇偷襲柏言
當知道寶琳願意再相信柏言,永恆感到對寶琳付出的努力付諸流水,不禁失魂落魄。永恆看到曉欣在砌用以鼓勵自己的骨牌,不禁想起多年前太太曉晴曾用骨牌鼓勵他開辦律師樓,總算得到一點安慰。
Edith知道柏泓離家出走身上卻沒有一點錢,嘲笑他是溫室的小豆苗,柏泓羨慕Edith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Edith帶柏泓到世聞的串燒店做兼職,世聞與Edith表現親密,似是一對,令柏泓不安。另一方面,黃銘命柏言設法討回莫傑的合約。
兆康襲擊柏言受傷
兆康拿着鐵管到停車場襲擊柏言,指責其讓他在庭上自招召妓之事,令妻子與他離婚。兆康認為是柏言和寶琳設計陷害他,遂先打傷寶琳,再對付柏言,柏言聞言後怒不可遏,打鬥期間兆康手上鐵管遭柏言擊落。
寶琳接到狄文通知柏言與人打架,她趕往警署時見到兆康滿身都是滅火筒泡沫,額頭有傷,而柏言則手部受傷。黃銘下令不准各人離開工作崗位,暗示律師們不可保釋柏言,狄文逼於無奈找永恆幫忙。
柏言、寶琳和永恆翻看閉路電視錄影片段,見兆康不停追打柏言,柏言拿着掃帚自衛逃命,但警方找不到傷害柏言的鐵管。
永恆對柏言始終有懷疑,他和曉欣到停車場搜證,發現電箱曾被擊中且留有血跡。永恆又發現滅火筒的掛鉤幾乎脫落,懷疑是柏言曾用它攻擊兆康。永恆落力找證據,希望揭穿柏言的謊言,曉欣提醒他作為柏言辯論律師的職業操守。
Edith援交賺錢還債
永恆聽到曉欣的男朋友送她優惠券,認定是那有婦之夫的男朋友送禮物,直言他對曉欣毫無誠意,勸曉欣離開他,曉欣謂正有此意。寶琳得知兩天後柏言的案件將要上庭,擔心柏言被控告,柏言解釋只屬臨時控罪,方便多點時間搜證,而且他是自衛傷人,警方不夠證據指控他,寶琳放心。寶琳關心柏言在律師樓的處境,柏言卻表現得毫不在意。
世聞促Edith參加援交派對,賺錢還債,Edith無奈應承。離開不久,珊珊來到串燒店飲酒,醉酒後鬧事便離去。柏泓關門時,Edith帶醉回來,還要繼續飲酒,顯然內心十分痛苦。
寶琳目擊好友墮樓
婉萍和倩儀到停車場時,一輛客貨車司機剛好從紙皮中掉下一支染有血跡的鐵管,倩儀想起狄文提過柏言被襲擊的兇器,婉萍卻要倩儀忘記曾見過鐵管之事。… ...
Lire la suiteEdith援交惹謀殺疑雲
大廈停電,柏言陪伴寶琳時,回想起當年沒有電的日子,窮困但快樂。另一邊廂,曉欣拿着電筒扮鬼嚇永恆,他們也想起曉晴在世時一家三口停電的趣事。
狄文仍然為找不到兆康攻擊柏言的兇器而苦惱,倩儀拿出手機的照片給狄文看,狄文感謝倩儀,親吻了她。
寶琳自責沒有聽Elis電話,仁芳安慰並帶她回家。見福看見小丁受傷,自責沒有看顧好孩子,但又表示同時照顧兩個小孩絕對不容易。寶琳從而明白自己太過執着,不應怪柏言只專注工作,不理會家庭。
柏言脫罪柏泓回家
警方已找到襲擊寶琳的兇器,證明是兆康襲擊柏言和寶琳,柏言脫罪,寶琳感謝永恆幫忙。永恆明白柏言打兆康,甘冒被除牌之險是因為寶琳受到傷害。永恆拾到曉欣留下的記事簿,內裏重複寫着他的電話號碼,好奇下向Grace一問,才知道她要記熟重要的電話號碼,永恆大感奇怪。
寶琳勸柏泓回家和柏言和解,並陪同他一起回家。柏泓入到房間,見到內裏貼滿樂隊的海報,知道是柏言為他搜羅,明白柏言仍關心他。柏泓向柏言道出自己在串燒店做兼職,柏言允許直到他開學為止。柏泓也勸寶琳搬回家,寶琳卻認為已破裂的東西需要時間修補。世聞又要Edith參加援交還債,Edith無奈應承。
永恆柏言針鋒相對
柏言神不守舍,被漢華看穿,勸他不要太執着,應多抽時間陪伴家人。鄭武感謝柏言在莫傑背後做了不少工夫,令他毋須賠錢,他相信柏言仍關心家人,更應該讓他們知道。
柏言送寶琳回家,臨走前送她一包肥料,他記得他們說過的一切,過往只放在心裏。柏言離開時遇見永恆,永恆諷刺柏言作為好丈夫和好律師,他只能做好其中一面,覺得他是個失敗者。柏言卻認為打官司和感情上,永恆都贏不了他。
Edith又跟世聞去參加援交派對,柏泓獨自返串燒店工作,柏泓記掛Edith,開啟Tata的臉書,見到Tata上載派對照片,其中有Edith和人親熱的相片,柏泓頓時明白她們所參加派對的性質。柏泓把醉倒的珊珊抬入店內,其舉動剛好被經過的單車手看到。
Edith疑殺人柏泓助查
柏泓一面傳短訊給Edith,表示會幫她想法子還錢,一面往派對找她。… ...
Lire la suite柏泓捲入非禮案
Edith感謝柏言等沒有因她援交而鄙視她,柏言自言不想用一秒鐘時間判斷人的好與壞。狄文打電話催促柏言返律師樓與黃銘開會,寶琳知柏言忙於工作,揮別後打算自行離開,柏言卻追上前,寧願丟下工作也要送她回家,寶琳欣慰。
永恆到串燒店附近搜證時,被兩個小孩弄污恤衫,曉欣着他換下她早已買下的恤衫,永恆才知道她買了恤衫給自己。永恆同時發現以為曉欣早已用掉的水療優惠券原來仍然保留着,且摺成心形模樣,令他大惑不解。
柏泓犯案柏言煩惱
永恆陪寶琳一同看殭屍笑片,但電影內容竟與他情況相似,令他想起和曉欣的關係,以及他對寶琳的感情,令他疑惑,但寶琳卻回應是大家照顧大家,大家守護大家,令永恆若有所思。
Leon等人打算開音樂會幫Edith籌錢打官司,警察突然上門指控Edith提供假口供,而柏泓則被懷疑非禮珊珊,二人愕然。柏言分析,柏泓和Edith同時是被告,亦是對方的證人,故警方懷疑二人為了脫罪,互相包庇,猶幸證人新立只見柏泓離開店舖,只要證明珊珊比柏泓更早離開串燒店,柏泓便可洗脫嫌疑。
柏言為柏泓的案件煩惱,漢華願為他找黃銘聽取意見。狄文找到珊珊的資料,原來她竟是莫傑的情婦。
寶琳請求婉萍隱瞞
黃銘正與婉萍商討黃嶺集團分拆上市,漢華將柏泓案件交予黃銘時,黃銘剛接到客人電話,便隨手將案件交予婉萍,婉萍剛看了檔案一眼,柏言已趕來取回柏泓個案。原來柏言心知黃銘是不容許他得罪莫傑,但他堅決為柏泓打官司,所以不能讓黃銘知道。
柏言正為柏泓案件苦惱,他向寶琳表明婉萍已知道今次官司的控方是莫傑的情婦,他寧願辭職也要為柏泓打官司,寶琳動容。寶琳知道婉萍一向不服柏言,她求婉萍勿讓黃銘知道柏言要為柏泓打官司。婉萍直接詢問柏言,她保密會得到甚麼好處,柏言也直接回答,黃銘沒有了他作依靠,到時婉萍便可隱坐律師樓的第一把交椅,婉萍聽後沉默不語。
柏言逼問珊珊隱情
柏泓因受不住官司帶來的壓力以至神不守舍,突然拋下寶琳離去,寶琳駕車追截,險些撞到另一輛車,被車主譴責。寶琳其後帶柏泓到露天廣場,讓他看到Edith如何積極面對官司。Leon等人在廣場傳送歌聲,支持他和Edith,柏泓決心和Edith一起挺過去。… ...
Lire la suite柏言寶琳共同進退
黃銘要柏言推掉官司避免得罪莫傑,柏言強調他不想無辜的人受冤枉。黃銘警告柏言若堅持打官司,他會召開會議將他踢出律師樓,柏言毋懼。寶琳帶柏言到廣場看默劇表演,乘機告訴他柏泓不想做律師,柏言看罷表演才得知柏泓是其中一個表演者。
曉欣準備帶Edith和柏泓找大律師尋找意見,此時世聞氣沖沖到來逼Edith還錢,曉欣報警,永恆見世聞欺負曉欣,與他糾纏,結果所有人帶返警署。柏言擔保柏泓,見到世聞身上的頸鏈時記起好像曾在珊珊身上見過。
三女被困兩男心焦
柏言找到珊珊,證實她和世聞是情侶關係,珊珊承認當晚她酒醒後曾找世聞,而世聞接到勇亮的電話立即趕去見他。至翌日莫傑找到她,她被逼向莫傑撒謊被人非禮。
曉欣陪寶琳買餐具,卻見Edith匆匆經過,指世聞在她的紋身店偷竊,要到串燒店找晦氣,曉欣和寶琳擔心Edith衝動,陪她一同前往。世聞見到三人怒氣沖沖找他,將她們鎖在店內,之後她們嗅到陣陣煤氣味道。
柏言通知永恆,世聞錯手推勇亮落樓梯令他失足跌死。永恆醒起曉欣陪Edith找世聞,他們趕到串燒店才知發生漏煤氣,二人不顧危險衝入現場時,卻見到寶琳、曉欣及Edith已被救出,不約而同薄責二女,寶琳、曉欣聞言面露笑笑。柏言留寶琳在家中休息,更陪伴在側。
黃銘動議驅逐柏言
狄文通知柏言,黃銘召集所有合夥人開會,寶琳感覺有事發生,柏言好言安慰,着她在家等他回來。
會議室內,黃銘指責柏言不是稱職合夥人,柏言表示自己是維護客人利益,即使客人不是他弟弟,他依然會這樣做。黃銘動議各合夥人投票驅逐柏言,除黃銘外,其他合夥人都贊同柏言維護客人,婉萍反問大家是否反對驅逐柏言,最終四人舉手贊成。
寶琳已急不及待在辦公室等候柏言消息,她捉着柏言的手,要與他一起共同進退。永恆向柏泓和Edith表示,案件全靠柏言找到證據指證珊珊說謊,才找到真兇。
婉萍上位黃銘離職
Edith決定結束紋身店,回去跟師傅繼續學習和還債,待滿師後再重新開舖。柏泓羨慕她清楚自己的方向,並朝着目標去奮鬥。Edith說出柏泓喜歡她的原因,並非愛上她,又知道柏泓快要升讀大學,盼日後相見時彼此已能做到想做的事。… ...
Lire la sui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