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 20
德培混入童黨作臥底
電視台為拍攝警署刑事偵緝處的工作實錄,安排訪問加入警隊廿年的張近富。
他生性怕羞懦弱,在鏡頭前期期艾艾,鬧出笑話連篇。
近富八年前與妻艷芳結婚,生下獨子天安後,夫妻離異,艷芳改嫁給近富之上司唐立威,令他大受打擊。近富仍對天安關懷愛護,不時找艷芳問長問短,令她不勝其煩。
德培以臥底身份混入童黨集團,掌握其罪証後,暗中安排滅罪小隊一網成擒,
怎料到最後關頭被識穿身份,性命不保,幸方正等及時趕至,使他立下不少功勞。
月娥之二妹月好嫁予一粗漢,常被丈夫毒打,每當受委屈便向月娥哭訴。月娥姊兼母職,出來教訓妹夫。
月美自恃生得年青貌美,又受社會風氣影響,瞞著月娥參加選美,以進身娛樂圈,求一朝名利雙收。
月娥得知真相,一來已遲,另外她亦覺人各有志,便讓月美一償心願,但又感她年少無知,會被騙,一直多番提點。
月美選美落敗,大表失落。月娥恐她會做出傻事,大為擔心。
展开月娥拒絕簽約拍片
月娥見月美落選,就此放棄打入娛樂圈的念頭,鬆一口氣,怎料忽然有人邀其簽約拍電影。月娥怕月美不諳世務,易遭人所騙,堅持陪她前往。
月美拗不過月娥,允其所求,但著月娥隱瞞其警察身份。月娥一經打扮,眾同事嘩然,德培更出言挑逗,令月娥尷尬不已。
月娥偕月美往見電影公司老細甘保羅。保羅一時拿不出合約來,月娥怪他無誠意,拉月美走。
數月後,保羅致電月美,聲言有興趣要她與月娥一起簽約。月娥覺保羅言詞輕佻,實不足信而拒絕。月美以為月娥故意砌詞阻撓自己進入娛樂圈,與其姊反面。
月娥無意中遇上數落選佳麗,得知她們曾與保羅簽約,深覺保羅立心不良,決暗中查清其身份,向月美証明自己眼光不虛。
原來保羅為滿足其變態心理,訛稱為華僑富商,回港投資拍片,利誘不少急功近利的少女,財色兼收。
展开月美誤入保羅圈套
月美深信自己充滿潛質,退而求其次加入電視台工作,卻只獲派一些閒角,令她失望非常。
月娥結識保羅同居女友JENNY,不惜以黑社會大家姐身份作為掩飾,欲在其身上取得保羅罪証。
月娥故意接近一些落選佳麗,發現保羅均以甜言蜜語,利誘無知少女與他發生關係,事後拍了對方裸照,反過來勒索。眾受害者因面子攸關,不敢報警揭發,使他逍遙法外。
月娥懷疑保羅與賣淫集團有關,大事質問,保羅機警瞞過。
月美不虞有詐,墮入保羅圈套,拍下艷照,被他勒索。月美苦思無計,惟向月好借錢,令其夫妻不和。
月娥發現月美行為有異,其後發現她被保羅手下阿BEN勒索,大為震驚,卻不動聲色,暗中調查。
展开近富接手調查銀雞案
月娥擔心月美處境,愁眉不展。德培睹狀,好言勸解,二人展開友誼。
月娥故意向保羅媚功,掌握其罪証後,欲將他繩之於法,怎料保羅同時要公開月美的艷照。月娥恍如晴天霹靂,一時拿他沒法。
月美知醜事被揭發,後悔莫及,亦愧對曾向自己多番規勸的月娥。
眾受害少女不甘被勒索,還慘被逼賣淫,紛紛到警署舉報保羅,近富等接手查案,一面怪責保羅無良,一面亦議論眾少女貪慕虛榮。月娥聽到,大表難受。
JENNY知道月娥為警察身份,回想她一直利用自己搜集線索,與月娥反面,她仍受保羅賞識,甘願替他隱瞞罪証。
月美自「銀雞案」爆發後,恐被連累身敗名裂,精神大受壓力,陷於自閉狀態。
月娥為要把保羅治罪,戮力行動,甚至找出一受害人ADA作証,但始終缺乏足夠証據,未能指証保羅。
展开月娥隱瞞真相
月娥無意中發現一盒保羅勒索月美時,錄下二人談話內容的錄音帶,欲提出作呈堂証供。保羅獲悉,欲以月美艷照的相底交換錄音帶。
月美果為所動,欲偷出錄音帶給保羅。月娥自覺有責任維護法紀,堅持拿錄音帶作呈堂証供。月美以為其姊忍心不救,悲痛不已。
JENNY發現保羅用情不專,屢加相欺,忍無可忍下,終與他決裂,答應月娥當控方証人,在法庭上頂証保羅之劣行。
保羅知ADA為控方証人,以其艷照及錄影帶威脅,禁止她出庭作証。ADA不堪精神上的壓力,竟以自殺了困擾,幸獲救。月娥睹狀大表難過。
月娥把錄音帶作呈堂証供,卻為保護月美之名,隱瞞聲帶中女聲是其妹,反被保羅之辯護律師質疑為偽造証據,有蔑視法庭之嫌,月娥可能遭判罪。
展开近富到介紹所徵婚
月娥一方面為保護月美之名節,另一方面明白自己為警務人員,不能徇私,正感左右為難之際,月美突然挺身而出,親自指証保羅。
保羅終被法庭判罪,月娥鬆一口氣,同時亦為月美之自暴身份而難過,幸月美深明大義,除感激月娥保護外,亦決定重新做人,姊妹感情更進一步。
月娥因其妹之事鬱鬱寡歡,眾同事欲開解她,秘密為她攪一個生日會,果令她稍露歡顏。
近富等接手數宗連環兇殺案,共通點為全男死者皆被幼線勒死,上身赤裸且頸部均被結上紅色蝴蝶結,現場且有香水味遺下,並發現有沾上口紅的煙頭在屍旁。
近富發現天安跌傷,而見到立威似毫不關心,終動怒與他在差館吵架,上司見狀,責備二人公私不分。
近富被迫放假,百無聊賴,肥杜勸近富早日再婚,並鼓勵他到婚姻介紹所徵婚。
近富終上介紹所登記,但當負責人拿出好些對象給他選擇時,他因尷尬而借意拒絕。
德培等查出連環案各死者生前,均曾往婚姻介紹所徵婚,故向所有曾在該處登記的女子調查,當中找出幾個可疑女子。
展开近富被安排結識姜莉
近富在街上偶遇紅衣女郎姜莉,驚為天人,一時無聊,竟尾隨而行,因而被姜莉誤會為好色之徒。
近富復上班,立威派他做臥底,以相親為理由,隱瞞身份而向各可疑女子入手。
近富被安排結識可疑對象之一的姜莉,二人皆愕然。近富為得到線索,藉詞登堂入室,還想偷走其衣物作線索,卻被姜莉誤會為猥瑣佬一名,將他趕走。
姜莉數年前移民來港,任金融經紀,為生計而常被客人藉故侮辱欺凌,吃盡苦頭,加上要供養鄉間家人,前路茫茫,因而往婚姻介紹所登記,立心尋找一老實可靠的男人作歸宿。
近富奉命繼續相親,有戀父狂的少女,寂寞老女人等,被弄至啼笑皆非。
近富發現其中一女子伊芙蓮行為怪誕,深入調查,發現她加入邪教組織,並深信只要找到男人的頭髮作法,便能使他對自己痴心一片,眾同事懷疑她為變態兇手,暗中收集其罪証。
月娥多年來忙於工作及持家,未有真正戀愛。她一直將通訊多年的舊同學俊輝誤當為男友,後知道自己只為一廂情願,大感失落。
近富與兒子到公園遊玩時,盡顯父愛,被姜莉見到,認定他為一直尋找成熟穩重的男人,對他印象改觀。
展开月娥英勇救德培
月娥在芙蓮家露台監視,忽見芙蓮手持剪刀指向德培,在危急關頭撲出救德培,事後,大家才知芙蓮目的只為劈下德培的頭髮,要與他長相廝守,眾人虛驚一場,才知芙蓮與連環命案無關。
眾同事見月娥英勇救德培,推測她對德培戲假情真。德培有點意外,死口自吹英偉不凡,就算月娥喜歡自己亦不出奇。
月娥見德培似真還假,又沒有私底下作什麼表示,且事件亦張揚至整個警局內,令她尷尬非常,惟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在德培面前擺出一副公事公辦樣子。
近富無意中發現姜莉有抽煙,且亦塗與死者身上留下一樣氣味的香水,對她頓起疑心,本來欲拿煙頭回去化驗,但內心矛盾,心理上認定姜莉與兇殺案無關,終沒有行動。
近富愧對姜莉隱瞞自己的警察身份,終告訴她,姜莉亦大方原諒。
近富相約姜莉釣魚,姜莉遲到,近富突被人從後勒頸,危急之時,因驚動途人,兇手逃走。
近富認定姜莉為殺人兇手,對她頓生戒心,但又不願自己揭穿,希望她念在一點情,坦言向自己說出秘密。
展开姜莉、近富和好如初
姜莉聲稱有事隱瞞近富,約他到一空置別墅,要向他說清楚,怎料她只說出常被一男子糾纏,而恐近富呷醋,一直不敢告訴他。
近富以為姜莉到底仍立心欺騙自己,憤而拔槍警告她,並埋怨一直在她身上未能找到線索。姜莉以為近富一直以來只為得到證據而接近她,憤而離去。
姜莉走後,近富突被一紅衣郎襲擊,幾番糾纏下,發覺兇徒為暗戀姜莉的男人假扮女裝,幸在危急關頭,姜莉折回,助近富擒住兇徒。
近富經此事後,確信姜莉對他有意,無奈姜莉心硬,始終不肯原諒自己。
富母因一時之貪念,墮入「種草」騙局,致損失慘重,要近富陪她在街頭請願。富母一時激動,當場暈倒,剛巧姜莉亦在現場,與近富把她扶回家。
近富乘機向姜莉表白愛意,姜莉被其真情所動,與他和好如初,感情突飛猛進。
一少年犯BILLY涉嫌犯非禮罪,方正等盤問。BILLY對各警員毫不畏懼,反出言侮辱他們。一雜工小明不值其所為,痛打BILLY一頓。
立威得悉,要開除小明,幸德培等求情,終被繼續留下工作。
原來當年小明與德培同進警校接受訓練,怎料臨畢業前夕,二人行街時見劫案發生,立加入追捕疑匪。德培險遭匪徒所傷,幸小明立時相救,但小明不慎撞傷頭部暈倒。
小明送院後,證實因腦細胞受損,不適宜從事警務工作,令他大受打擊,意志消沉。其後他得德培鼓勵,重新振作,但對警務工作仍非常眷戀,故寧在差館茶水檔當雜役,亦不願做其他較佳工作。
展开珮琪借故親近德培
培、明在夜店飲酒,巧遇少女珮琪被一群飛仔威嚇,德培出面解圍。
珮琪有感培所救,見其儀表英俊,更是警界中人,不禁芳心暗許,常到警署找他。德培敬重琪父生前亦是警界前輩,而她亦非幹犯法事,所以一直對其痴纏亦沒有辦法。
月娥見德培與珮琪狀甚親熱,以為二人拍拖,暗覺不是味兒。
珮琪借故親近德培,還向他獻身,幸德培理智婉拒,令珮琪大感面目無光。
方正言談間得罪小明,小明懷恨於心,暫替德培監視一色魔時,施計戲弄,令他大為忿怒。
其後小明果發現色魔行蹤,告之方正,方正不理,險令色魔事成逃去。立威責備方正失職,他還替德培與小明隱瞞過失。
德培為令珮琪知難而退,找月娥冒認其女友。月娥早對德培一往情深,當然樂於奉陪。
珮琪不只被月娥善於照顧德培的行為挫敗,且更看出月娥真心對德培,傷心而走。
展开小明向珮琪求婚
德培怕珮琪會做傻事,著小明尾隨、照顧。珮琪心情惡劣,拿小明發洩。誰知小明已對她一見鍾情,盡量令其開心。珮琪被其所動,且以為他亦是警察,立刻把對德培之鍾情轉投小明身上。
珮琪好友不值她被橫刀奪愛,聯手圍毆月娥。德培以為珮琪主使,怒氣沖沖地質問她。珮琪不甘被「屈」,幸小明替她求情,才免被落案起訴。
小明初涉男女私情,遇著珮琪熱情奔放,對她一往情深,但恐怕對方捨棄自己,一直不敢揭破自己非警察身份。
德培經此事後,發現月娥優點不少,竟戲假情真,漸漸接受月娥。
德培發現小明與珮琪拍拖,恐珮琪用情不專,小明會不堪刺激,勸小明謹慎控制感情。
小明試探珮琪心意,知道她主要因仰慕他為警察,才鍾情於他,令小明更加不敢直言身份。
小明終提起勇氣向珮琪求婚,珮琪果然答應。德培恐珮琪知道小明真正職業後,會反口悔婚,令小明不堪刺激,欲及早向珮琪說清楚。
展开小明假冒警察
珮琪等再被飛仔糾纏,求助於小明。
小明接電話後,順手拿走方正的手扣,急應約替珮琪撐腰。
飛仔見小明怒氣沖沖,以為他真是警察,初驚求情,怎知其後認穿了小明冒認警察,圍毆小明,幸近富等接報及時趕到。
小明假冒警察之事,被警局揭發,終被開除。另一方面,珮琪知小明真正身份,決拋棄他,不肯見之。
小明大受打擊,突然失蹤。德培遍尋不獲,心急如焚之際,幸得月娥好言開解,並提醒了德培到兒時二人常去地方尋找,終於找回小明。
小明得德培開解,重新振作,找到一份護衛員工作,誰知在一次任務中,解款車被劫,小明當場被一軍警學武所捆,誤會為同黨。
警方調查下,證明小明無辜。其後小明得悉學武為珮琪的新任男友,認定學武為奪己所愛而陷害自己。小明不只與學武爭吵,且聲言報仇。
小明設局綁架學武,穿了其軍警制服打劫珠寶工場,警方從閉路電視認出軍警編號,下令通緝學武。
展开小明、德培舉槍相向
警方找到學武,得悉曾被小明綁架陷害之事。德培等知小明因受過度刺激,以致精神失常,下令發散人手找回小明。
其實小明對警察極為痛恨,產生報復心理,決向警方挑戰,不惜以身犯案,還以炸彈恐嚇捉弄警方,令警疲於奔命。
德培無法與小明取得聯絡,且知他已精神崩潰,泥足深陷,卻又愛莫能助,痛心不已。月娥軟語安慰,令他稍安靜下來。
小明相約珮琪,聲言要見她最後一面,珮琪心驚,向警方求助。德培等在約會現場埋伏,欲捕捉小明,終被他發覺,即時走去。
警方為引出小明,終利用一個他最喜歡聽的電台節目,播出學武向珮琪求婚的電話。珮琪拍婚紗照當日,小明出現,挾持珮琪而去。
小明帶珮琪到教堂,槍指一神父替其證婚。德培趕至,二人舉槍相向,德培不忍下手,被小明所傷。
大隊警員趕至,小明知無路可退,竟欲與珮琪殉愛,幸被警方制止。小明因刺激過度,終被送入精神病院。
展开近富截查天發
德培心情漸復平靜,且更感到自己亦不覺喜歡了月娥。月娥不想公開自己的感情,便想方法裝作若無其事,而德培依然保持其花瓶性格。
大圈匪幫挾持小巴司機王天發,要他駕車打劫珠寶行。近富等找到線索,設路障截查車輛。天發被逼突圍而逃,終衝出重圍。
原來天發的旅行袋中,正裝著一袋冒牌手錶,準備用作黑市買賣,籌錢作其妹天真往外國深造之用。天發其身不正,當然不敢就此報警,將旅行袋收藏於慣用暗格中。
天發被警方盤問案件經過時,力辯自己無辜,但始終未能解釋為何匪徒釋放後,不立即報案,而且他以前曾因接贓而留下案底,所以警方決定起訴他。
警方到王家徹底搜查,惟天發藏冒牌手錶的地方,是在一關帝神位之後,警方一向尊重關帝,故亦對神位未有郁動搜查。
天發見警方找不到證據,終會釋放自己,另一方面又誓不願天真對自己期望落空,故堅持不把自己所犯罪行說出。
展开月娥、德培戀情公開
警方見天發受傷,送他往醫院醫治,怎料途中大圈幫將天發劫走。
警方認定天發有份參與打劫行動,而且認為可派人日夜監視天真,好等一旦天發與妹聯絡,可藉此追查更多線索。
大圈幫多次拷打,天發才知自己所藏的旅行袋,原是賊贓,遂告之正確收藏位置。
大圈幫派向陽暗中潛入屋偷回珠寶,誰知向陽作賊心虛,見軍警在街上查路人身份證,以為周圍亦有警察監視,忙回身逃走。
警方在王家對面屋租用一空置單位,以作監視中心。德培初以為是苦差,誰知一見天真,清純貌美,精神大振。
德培在王家安裝電話偷聽器,扮成電話工人與天真接觸,又乘機打探天真,更覺她性情可人,一時神為之奪。德培此刻工作更為積極。
月娥與德培始終沒有公開二人的戀情。一日,月娥把心事告訴姜莉,怎知翌日此消息已傳遍警局。德培大為尷尬,月娥見他似不喜歡,而懷愧於心。
培、正監視天真,月娥突至。月娥觀德培神態有異,疑心他看中天真。德培恐月娥看中自己之事,為作掩飾,見天真要上街,忙推方正出外跟蹤。
展开方正心儀天真
方正跟蹤天真,被其可愛性格吸引,更喜歡了她。其後他發現天真遺失荷包,急得大哭,暗中替她取回。天真欲感謝他時,方正已走。
向陽假扮蟲鼠組人員入王家搜查,怎料天真之前聽朋友所言,把神位移動,令他找不到暗格,竟發狠鑿牆,被天真阻止,驚動了德培。
德培趕至王家,發現天真受驚暈倒。
向陽見德培至,又以為他是警方,忙急奔而逃。德培救醒天真,假稱在附近修理電話經過,把天真瞞過。
德培開始接近天真,天真把他視為朋友,但德培仍以為贏得美人芳心,大表雀躍。
月娥發覺德培對自己態度變得冷淡,向姜莉吐苦水,然而姜莉亦有心事。她常希望近富與自己結婚,但近富未能克服婚姻恐懼症,二人間再起危機。
方正假扮天發舊友,但天真口中找不到線索,卻發現其純樸爽朗的性格,為之心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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