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 15
第 1 集
早晨,盐民群挑着盐,一箩箩倒向盐包,兰姑手执画笔和画板,正在描绘着盐民辛勤劳动的情景。潘父在回家途中,遭丁顺派来的打手暗算,身受重伤,驮在马背上回到家里,家人见状大惊,急送医院抢救。
兰姑担心父亲的安危,忧虑非常,陈典文极力安慰她。陈典文知潘父伤势不轻,着兰姑做好继任帮主的心理准备,为逗她开心,和她回忆童年的趣事,并表示不管现在或将来,他都会忠心于潘家。
兰姑深受感动,但她不想继承父业,只希望出洋读书。典文向她晓以利害,潘家存亡都系在她的身上,若潘家倒下,丁顺的势力将会崛起,那更遑论去报父仇了。
典文通知各盐帮前来开会,但只有丁顺及寥寥数人前来探听究竟。丁顺轻蔑潘家「二龙争珠令」的权力,还指使流氓前来捣乱,典文制服之,丁顺等没趣离去。典文深知丁顺不会就此罢休,决定亲自押送盐包上路,不料行至码头。又遭一群人拦路寻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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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徒用水喉冲击盐包,还仗着人多势众,包围典文等人加以砍杀。危急中,蔡乃煌长官率官兵至,助典文逐退歹徒。典文得知这帮人是丁顺的手下时,恨得咬牙切齿。蔡长官告诉典文,他此次奉袁世凯之命,是来重新承认「二龙争珠令」的权力,有此令的帮会就是天下第一盐帮。
典文把此事告知兰姑,他们均表担忧,若消息传出后,将会引起各会前来争夺,潘家正面临多事之秋。潘父不治去世,典文即叫兰姑宣布继位,命温洪昌知会各盐帮前来参加十五的接令大典,另外派人上汕头通知许老拐。谁知,在汕头的许老拐,却因涉嫌强奸民女,被王老六及张翱施以刑罚,钉装在木箱里。
典文为树立威信,在滚油里捞起大洋,令众人对他的总管职位臣服,并下令四天王、八金刚立即进行消除潘家敌人的行动,为接令大会铺路。为要替潘父报仇,典文决定亲自对付丁顺。他将计就计赴丁顺约会,怒斥丁顺的卑鄙行为后,随即把他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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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翱在茶楼中,与陈典文发生冲突,翱声称前来佛山,只欲结交江湖朋友,不欲缠斗,典文气愤不过,邀之回帮一行,由帮主评理。刚出茶楼外,温洪昌已率众拦截,声数翱把许老拐钉箱之罪,手下出手击翱,不敌,典文出面制止。众人续行,唐荣亦紧随。
潘家大厅内,兰正接受册封,立为盐称八十八任新帮主。仪式完成,洪昌等已与翱回入,荣亦混进,但为劳森发觉,试以江湖口令,荣不能应,即为众所逐出。开箱评理之际;许老拐自认在汕头曾强奸民女。
众见老拐自认有罪,无不哗然。典文请兰按律把许处死,张翱却排众而前,代许求情,愿以性命担保,众以翱不是帮中人而感为难。翱自愿入帮,兰允之。其他自外地来参加接令大典的盐帮四众,睹此局面,均为动容。翱并建议把私盐抽税旧规加以改革。此钱不应用在酒食,而应将钱储起,为众造福。兰纳翱议,众喜,独典文大感没趣。
荣又溜入潘家后院,王老六欲击杀之,翱、兰偶见,兰即斥退老六,谓盐帮从不无故杀人,并赠荣款项离去。袁世凯特使蔡乃煌与随从乘车飞驰佛山路上,一女子名芝子与欧阳柏坚等人,中途伏击欲刺杀蔡。蔡之手下全力护主,展开剧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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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一朵青在旁观斗,后出手助阵,蔡乃煌被击晕,将之掳走。欧阳与汪应声相约在海兴盐仓会合。到仓后,并由汪将蔡拷问,责他暗通盐帮。蔡在威迫之下,致信龙济光。汪把蔡腰带的银袋割下,作为信物。蔡机灵,暗把一小撮盐塞入银袋中。
典文送画眉与兰,翱在,文不悦,即出。兰随谓账目有不清楚处。文既为总管,应再加查察,文出,到酒家独喝闷酒。荣亦在酒家,因欠数为伙记痛殴,乃以文过桥脱身。
探长徐标,到佛山查探蔡失踪事件,遇盐枭暗袭,徐击退之,并从此查得线索。文扶醉找兰,向她示爱,兰拒之。文返房后,不慎把蜡烛弄翻。账簿亦毁。按帮规文应革职查办,翱力保之,文引疚自动离帮。
徐标、林参前往潘家,要证实失踪之盐政专员蔡乃煌,曾承认双龙争珠令牌统领天下盐帮之事,并知文刚已离帮,怀疑与蔡案有关,急追之。文不欲多加解释,从林中遁走。
荣巧遇文,二人回路并行,探长即知会关卡,留心脚穿白色皮鞋之人,荣、文刚过关卡,荣把鞋一洗,鞋面恢复白色。但此情此景,早已落入警卫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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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与荣被捕,送入警卫所。但苦无证据,乃释之,并加跟踪。厅长入见督军龙济光,龙追问蔡乃煌下落,厅长告以对方掳人勒索,似是恐怖分子所为。龙不愿付出赎款。厅长归与师爷商量筹款办法。
文得知探长所获蔡之钱袋中有盐份,怀疑蔡之失踪,与盐有关,乃与荣入省城,在盐仓工作,乘便试探消息。荣斗蟀欠债,为打手押返旅店,文代偿欠款,并另觅盐仓工作。
一日,荣发现汪应声在新福盐仓外,鬼鬼祟祟,心疑之,乃走返向文报告。文、荣相约到盐仓一探究竟,林参探长一路尾随,文觉,乃追问林何以跟纵。二人终于协议,通力合作,要揭穿掳赎蔡的阴谋。
林参与文,一前一后,进入盐仓,与汪及芝子等展开恶斗,并把芝子击毙,一朵青终以蔡乃煌作为人质,保护汪与欧阳退走。在海边码头外,林、文与一朵青等人又不期而遇,汪又再利用蔡作人质,要众人伏下,否则先毙蔡,众不得不从。另一方面,又着荣回去传话,提出释放蔡之条件,并定下答覆期限。林扮成船夫,到码头交付赎款,一场恶斗,终把蔡救出,蔡为表感激,委任文为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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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升做探长,入警卫厅工作,该处例先由相士将相评点,相士评荣相不佳,经贿赂而后可。再过木人巷,荣亦勉可通过。荣干公安工作,吓走百二友。又到赌档流连,荣输钱赖账,谁知该档乃龙济光手下所开,于是被迫如数照付。
一日,海边有女人自杀,荣、文两人出马处理。文手段高明,平息事件,标称赞之。百二友为非作歹,因频频失利,一朵青将要改组,并策动械劫钱庄,钱庄老板到警卫厅要求保护,厅长限令各探长急速破案,文、荣等分头出动,走访洪门。文与盐制八大金刚之一的温洪昌在酒家不期而遇,温透露张翱与兰佳期已近,文要温搭路入百二友帮中做卧底,温允之,文派荣前往当卧底。
一日,荣与百二友出劫金铺,荣故示勇敢,把假金劫归。众赏其勇武,带见一朵青。一朵青认得荣之白鞋,但诈作不见,故意透露消息,谓把银两藏在乐善戏院。一朵青扮大花面,在台上演戏,引荣、文等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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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善戏院内,文、荣等人发现上当,即与一朵青及百二友展开剧战。荣灵机一触,把戏台挂幕盖住百二友多人,加以制服,只余一朵青漏网。警卫厅长黑浴室沐浴,徐标亦在。张翱与王老六提两布袋入见。标欲击退翱,但不敌,翱随厅长返警卫室,谓有事商议。
原来翱与兰婚礼将在省城举行,届时到贺人等可能龙蛇混杂,翱故以黄金赘见,求到时网开一面。龙济光又召见厅长,谓袁世凯将行帝制,恐引致民变,最好在广州实施戒严,并注意报纸舆论。文、标等四人,负责翱、兰婚宴的保安工作,文极感没趣。翱婚礼将届,谭医生、一朵青到贺,青原为翱之师弟。
翱劝青勿再在广州生事,文心不息,夜潜入兰姑房.文直谓翱之为人不大可靠,恐非终身之托,并谓当日许老拐钉箱之事,充满疑团,兰劝之离去。文归,又借酒消愁,并把心事向标倾诉。翱婚宴之日,一朵青到贺,因手上的刺青露出,为徐标所见,知为漏网犯人,即追踪之,青情急,走入茅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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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青急逃,标追,青发射暗器,幸均能避过。婚宴之夜,兰步出花园,与文相遇,文旧事重提,谓许老拐之事可疑,兰嘱查之。文知兰真爱翱后,触动心事,口吐鲜血离去。凡此一切,翱均看在眼里。
荣斗蟀失败,向文借钱,文再向荣求证当日钉箱之事,并带荣往找谭医生。因谭当日负责为许老拐治伤,此事他会相当清楚。二人往谭医馆,下人告以谭昨夜已因酒醉失足致死,文颇惊愕,即时往义庄查尸。
文、标回往查尸,在谭之胸口,发现有一小孔,并遇偷尸贼,乃将之擒返。文称谭致死原因,显然金针所致。在江湖使金针的。只翱与一朵青二人,翱与青显有渊源。
文要查个水落石出,追查谭生前纪录病人的病历,查察许老拐当日病情,病历上用英文书写,文乃向传教士请教,发现当日许被钉箱,显有作弊。为了进一步追查,荣等再出马找一朵青,就在理发店内,发觉青在,青警觉,且战且走,追至郊野,青发出金针暗器,把徐标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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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追及,标倒地呻吟,胸前并有七点血印,急送医疗,幸性命无碍。为了禁制反袁言论,龙济光下令捣毁报馆。拘捕主笔,龙并亲行审理,处决主犯。
警卫厅长召见文等三人,谓省城要推行清洁运动,粉饰太平,令三人注意捕捉违例者。另一方面,标伤愈后,心灰意冷,辞职返乡。厅长故示感激,赠锦旗留念。文等亦依依不舍,相送一程。
文、荣私离省城,往汕头找许老拐,抵汕,巧遇王老六,欲栏截二人,但两人不顾一切,找到许,文责许与翱串谋布下阴谋,老六突入,把许击毙,文、荣二人不敌,被擒,押之上佛山潘家。兰入柴房找文,责他惹事闯祸,并谓文等罪状,将开刑堂处理。文被判死罪,翱为出头作保,文愤愤离开。暗地里,翱已着人买通厅长,处置文、荣。二人返厅再见厅长,果被撤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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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写信致兰姑,托林参转交,即与荣相偕离穗赴澳。参受托后,将信亲送交兰。兰心事重重,外出绘画,翱随至,向兰建议,谓要另创正业,才是长久之计,即与卡丹商量经营运输米粮之事。
翱谓顺利开展运粮买卖,往找三合堂蔡帮主疏通,蔡表示过境抽税,翱不悦离去。翱不欲与三合会正面冲突,货物转向其他路径航运,三合会追踪捣乱。翱寡不敌众,亦负伤而逃。翱无法可施,只好向警卫厅求助。
粮运生意蒸蒸日上,翱把所得,着盐帮均分给众,此事为警卫厅长所知,分外眼红,遂由师爷摆计,上船藉搜查军火之名,而预先放入枪械,把盐制中人拘留。翱入见厅长,厅长谓事可缓办,只要税率增加,翱不为所动,以外人势力应付,厅长弄巧反拙,师爷又为厅长设计报复。
一日,已改装的师爷往赌档豪赌,故意以古玉下注,输与翱之手下彪、森。两人出得门来,即为巡警指为贼徒,将两人捕返毒打,然后迫在文件上签署。厅长与林参亲上佛山,展开谈判。厅长谓翔手下犯事,亦会引致翱触犯门规,要翱接受新条件,谁知翱已布下鸿门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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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翱买凶暗杀吴厅长后,即以一万两银票及警卫厅厅长的高位利诱林参追杀凶手,并教唆他向公安局虚报乃革命党人所干。林参虽顺利击毙了梁东成和王定山,但却被朱炳逃脱。身受重伤的朱炳逃到报馆,把吴厅长之死、官场与盐制勾结等内情爆出,要求革命党人林宝灿为他报仇及向世人披露真相。
兰看报后,向翱诘问,翱见抵赖不过,只好承认,并讹称此举全是为了盐帮的利益,图骗取兰姑的信任。由于报上刊登了实情,令翱等老羞成怒,命林参及龙济光率手下冲入报馆,当场击毙林宝灿及朱炳,以图泄忿。
翱为进一步收买人心,假意引疚辞去总管职务,爪牙王者六和崔贵故意在众面前表彰翱的功绩,说潘家盐帮得有今日,全赖有翱。众乃跪求翱留下,翱计得逞。翱藉酒意,软硬兼施,哄骗兰姑移用潘家的黄金予他做生意,兰姑坚决拒绝。翱即出言要兰让位,至此,兰已看穿翱的夺权野心。她毅然派人发电报到澳门给陈典文,约典文即到三水会合。谁料,电报纸却落在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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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姑离开潘家,半途遭王老六拦截,以保护为名,纠缠不休。兰姑迫得使出双龙争珠令和无情剑遂退他。张翱、王老六到处散播谣言,妄指典文与兰姑有奸情,从而煽动帮中人追杀他们。
典文接得电报,与荣急赴三水会兰姑,一朵青率众打手早已埋伏在车站里,他们见文下车,即拥上围杀,危急间,荣开动运输车把典文救出。根据各种迹象显示,典文估计兰姑处境恶劣,决定深入追查原因。
兰姑夜宿客店二楼,王老六跟踪而至,他指使刘四兄弟对付兰,并在客店内设下重重陷阱。兰见势不对,即从楼上跳下御中逃走。刘四兄弟与众喽啰尾随紧追,眼看快将追上,兰姑急中生智,混入停在路旁的迎亲花轿里,暂时得以喘息。
兰姑继续慌不择路的奔逃,终因支持不住,昏倒路上,徐顺把她救返斗门,叫她放心休息。当顺回家拿食物时。刘四兄弟却已赶到,他们引火烧屋,并口出秽言,欲把兰姑调戏,兰惊骇,疯狂的挥动柴刀力拼,最后,终把刘四兄弟杀死。兰姑谨慎的把「双龙争珠令」交托徐顺保管,然后又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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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顺满心惊悸归报父亲,当他把双龙争珠令拿出时,徐标不禁大惊,即嘱咐顺不要对外多言,标有种不祥的感觉,他深叹身不由己,已被卷入腥风血雨的漩涡中。顺无辜遭受毒手,标心知此是令牌带来的祸害,认为此地不宜久留,于是收拾行装,把令牌带上,毅然上路。
陈典文与唐荣来到广州,迳入警卫厅,要求林参提供兰姑的下落,但不果,反被参控以擅自入境罪,拘押入狱,其实林参此举是有意暗中保护他们。张翱以小甜头分予三合会,试图消取过往的宿怨,要求他们在各码头广布线眼,加紧监视典文和兰姑的行踪。
典文虽明白林参的苦心,但为要洗脱不白之冤及找寻兰姑的下落,他与荣计划逃狱出走。翱接获消息,站在仙洞码头等候兰姑上岸。兰见翱,大惊,急窜返船,藏身在椅下的木箱里。翱不见兰姑踪影,大急,即跳下船舱搜索。船开动了,困在木箱里的兰姑走出,赫然见翱坐在她的对面,面上露出阴险的冷笑。
展开第 14 集
张翱与兰姑对峙着,二人不一言不发,兰盯着翱,脑海里浮现出过去几幕恩爱的情景及翱最后露出的狰狞面目。兰的恨意越来越深,趁船泊岸之际,兰伺机袭翱,可惜失手。兰拚命跳上船,翱紧追,使出密宗鹰爪功向兰插下,兰鲜血直冒,她按着伤口痛骂翱狼心狗肺,翱直认不讳。翱更迫兰交出双龙争珠令和活家的黄金,兰气愤不过,要与他拼命,但非其敌手。
兰身受重伤,逃入货仓。翱步步进逼,兰随手抓起石灰撒向他,即乘机窜出门外,翱不甘罢休,急向兰的背影发出金针。翱跟随兰的血迹,至盐仓,遍寻不见兰的踪影。
典文和荣逃出牢狱,在三合会处打听兰姑消息,蔡舵主暗喜,即派手下通知翱,蔡则与二人周旋着,藉以拖延时间,典文不耐烦,与蔡起冲突,继而动武,典文只身脱逃。
蔡迁怒荣,欲对之钉箱下刑,千钧一发间,林参赶至阻止,蔡发恶不得,恨得咬牙切齿。半途中,林参有意纵荣逃走。荣与典文在山神庙会合,即赶路南下,继续追查兰姑下落的线索。他们来到斗门,从盐民处得知徐顺横死、徐标失踪的消息后,典文大为颓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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