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快乐地买了一部二手车,得意洋洋地向家人讲,陈大力反对福买车,福已买了,不理陈所言。
福兴高采烈地带老婆游车河,却遇上大塞车,未到目的地已天黑,于是只好一肚气回家。
福又将车借给朋友,借前朋友声言不会出事,但结果却撞了车,福又要用一笔钱收补。
最后福的车被小偷偷了,寻获时被拆了四个轮,还要用钱将车拖走,福决定将车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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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消防处因为安全问题,规定每家门口铁闸要改动,由揭门改成「趟闸」,陈家于是为此伤脑筋,既不想违反安全法例,但又怕麻烦不想装「趟闸」。
终于陈家还是用二百元装「趟闸」,但为此却有一天家门口没有铁闸,于是陈家人决定轮流守夜防盗。
陈为了防盗,于是用一些东西放在门口挡贼,却被半夜收工的福撞着,福被撞伤了;不过最惨的,还是因为各人想着防盗,竟将放在门口的新铁闸忘了,被贼人偷走也不知。
近日盗贼出现增多,陈家人决定小心防盗,陈于是在家电视机顶装了防盗警钟,又在家门上贴上「装了最新防盗摄影」的警告字眼。
贼出现了,却是一个初次偷东西的无胆贼,他摸上陈家偷东西,却轻易被陈家人捉住,陈家人怒骂他一番,经过一番扰攘与讨论,终将他送上警局。
陈家人因为所住的房子快要拆,想申请一间廉租屋,他们都知政府会派人来查,家里愈多人住,将来廉租屋的面积愈大,愈是他们找来两个亲戚,假装住在他们家,想因此得到较大的屋。
他们终于找来姨模和婶婶,约定在查察员来的时候,装作日日都住在他们家,各人还夹好口供,希望可以瞒过政府。
后来查察员来到了,各人夹起来做戏,效果总算不错,可惜在最后关头,查察员走了之后,各人变得松懈,岂料他去而复返,拆穿了西洋镜。
徐劝福一起过澳门赌钱,陈大力反对,徐与福不理,结果各自输了千多元,打电话回家要钱,家人却嫌远没去。
福到当铺当手表及徐的墨水笔,得了三百元,用以翻本,竟然给他们赢了五千元,福高兴地打电话回家,叫芳订台吃翅。
芳等高兴地等他俩回家,岂料在二人上船前,徐叫福拿五千元多赌一铺,却输光了,回家被陈耻笑。
徐带陈去一家酒楼饮茶,徐指该酒楼有一大班股票客长驻,各人都赚了不少钱,听得陈心动想买多些股票。
陈见各行各业都投入买股票,终于心动买了一只股票,岂料一买即跌,这时福用钱买了一半股权,徐无钱在身,亦欲以口头买下陈一半股票,陈应承。
怎料徐一买股票,股票即升,陈气得七窍生烟,徐则意气风发。
陈肚痛,即夸大伤痛程度,以为自己患癌症,后来吃药便无事。这时他的外母到他家暂住,陈向来小器,不想她来住,但陈太还是让她住下来,陈则要搬到厅睡。
外母肚痛,各人各自在不同时间给她药吃,外母为免各人担心,把药全都吃了,令本来无事的她变得肚子更痛,陈又以为她生癌症,幸而后来只是虚惊一场。
陈的公司的包伙食不再营业,陈于是向老婆求救,但陈要陈妻清早六点半起床煮早饭,陈妻不肯,翌日陈妻没起床煮早饭,陈叫福妻煮,又被福赶走,陈唯有空着肚子上班。
由于上班太忙,陈结果连饭也吃不到,一直到晚上才饿着肚子回家,却已经不饿了,心中甚气。其妻为了他有饭吃,翌日中午煮了饭到他公司,却派给所有同事一起吃,孤寒的陈不禁脸上变色。
福、才与芳下的士时,遇着两小乞丐开车门,一个十三岁,另一个不足十岁,迫他们付钱,三人不肯付,小乞丐不肯走,后来给他们五仙又不肯走,被激得一肚气。
福回家时,竟发现其中十三岁的小乞丐搬到陈家门口居住,陈找警察来对付他,但警察来到后却不理,叫他们去找寮仔部,翌日陈去找寮仔部,寮仔部又推他们去其他部门,最后推回去给警察处理,他们知警察无用,于是没去找。
陈又找楼上楼下邻居一起对付小乞丐,但楼上邻居正在争家产,根本不理他,楼下邻居却想不出办法。
最终陈用水泼走了小乞丐,但翌日小乞丐再找来他的同伴,变成两个乞丐,陈家中人也无可奈何。
咪受朋友所托,做小三代课教师一天,她为此很雀跃,但她不懂教书,于是才找来当教师的好友为咪上一课教书堂,令她更有信心去教书。
咪在家中上了一课后便去教书,但当她真正面对学生时,发现教书不像她想像中简单,学生的反应大为出乎她意料,于是她教得又累又泄气地回家。
咪说出教书其实没钱收后,更被大家说不值得去教,咪感无奈。
陈家打算装冷气,但在全家中只打算装一部,于是各房中人都想将冷气装得对自己有利,陈想将冷气装入自己房,芳则想装在大厅,因为装在大厅风可以吹进她房。结果一时之间未有结论。
陈的老细叫各同事捐血,各同事都不愿,但为了讨好上司,唯有个个报名,陈虽然之前大言不怕捐,实在也不想捐,但看在老细份上唯有报名。
陈捐血的事在陈家传开,各人有赞成有反对,议论纷纷。
陈一直找机会想放弃捐血,甚至在公司劝同事一起「缩沙」,但都躲不开,唯有硬着头皮去捐。
徐与福打麻将,本来阿福赢了甚多钱,徐则铺铺输,徐不服气,提出调位,福初时不肯,但经不起徐再三要求,终于调了位,怎料徐立刻转运,反赢了各人不少钱。
陈当年在军队中的旧友超到陈家作客,与陈讲起当年军中旧事,言谈甚欢,怎料徐觉得超很像报纸中所说的贼人,对他小心提防,搞得陈提心调胆,当徐打电话去报警时,警方告知他那贼人早已被捉拿了。
市面传闻泰国受灾,米暂时不运到港,于是在民间引起抢购米潮,各师奶纷纷到米铺抢购米。由于买米人数众多,米商坐地起价,但各市民还是争相购买,陈家便是其中一份子。
陈太与芳到米铺争买米,但陈自以为聪明,认为既然多人煮米,火水便会引起抢购,结果忙去米铺买火水。
结果陈家在米与火水存货大增下,变成了个小货仓。
陈有一点病痛,便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竟对才讲身后事,既说要火葬,又说如何处理遗产,弄得才及陈妻啼笑皆非。
咪发现徐买了两张机票去星加坡,以为父亲要带她去玩,岂料她问及徐时,徐却说自己去,不带她去。
陈知道此事后,以为徐是卷了公款私逃,并将此事告知陈全家,各人渐渐信以为真。
后来徐上机前,陈又去找他,说会跟进他离港后的要事,徐莫名其妙,这时一个中年女人走过来,陈才知徐之所以鬼鬼祟祟,是因为他有第二春,带女人外游,不想让咪知道。
陈的上司忽然叫陈带太太出席一个酒会,会中全是绅士名流,陈奉命在会中向富商推销冷气,陈并不习惯出席此种场口,但却推辞不了。
陈氏夫妻为了此事伤脑筋,二人分别去找衣服穿,想衬得起酒会,但陈选了中式长衫时,陈妻却选了西服,二人站在一起时极不合衬,于是陈在出发前亦改穿洋服。
二人到得酒会时,由于出身低微,地位亦低,被场中富商们看不起,甚至不愿和他们谈话,令二人甚为尴尬。而陈亦被迫向场中富人推销冷气,但对方却反应不大,陈无奈。
福因为感到入不敷支,于是努力多找了两份工作,在保安工作下班后,再到出版社及旅行社任职,他勤力到家人亦觉他太累,劝他多休息;而芳更不满他经常不在家,多次向他发脾气,福以赚钱为由态度强硬,坚持要做好工作。
刚巧芳在美国的亲戚来港探芳,对陈家房屋及福的工作诸多挑剔,福看不过眼,每每反唇相讥,芳不满。
福做了三份工半个月,赚了四百元,向芳炫耀,怎料芳生病了,陈帮她执药,执了四百三十元,福感白做,叹息不已。
福任职的保安公司因为因薪水偏低,各同事想向老细要求加人工,各人都想去提出,但无人敢向老细讲,都一心推举别人去讲,福为人戆直,答应入房向老细提出,结果被老细一口拒绝。
陈妻知道福向老细提出加薪,觉得他做了危险的事,由于她与福的老细有点交情,忙去向他道歉,帮福讲好说话,老细也接受了她的讲法。
后来福再度被同事推举去要求加人工,老细之前得了陈妻拜托,对福态度甚佳,并加福二百元人工,福却宁不要二百元,都要各同事一起加人工,老细不满,只加各人二十元人工。
福事后不但没有被同事欣赏,反指他被老细收买,才令各同事只加二十元人工。
徐的世侄女菲菲身亡,徐忙去找其父亲商议其丧事,怎料刚一去到,便看到她的经理人大讲菲菲坏话,指她想换经理人太不应该,但当记者来到访问他时,经理人又大谈菲菲的好处,虚伪得令人作呕。
之后又有菲菲的泛泛之交兰丝说是她的金兰姐妹,却在访问时大肆宣传自己的新唱片。
还有中年女人认作是菲菲的徒弟、不相识的年轻影星认授权得到菲菲所有遗产、自称菲菲死后经理人的男人指丧礼要再办一次,总之极尽荒唐之能事。
陈家各人近来都觉运气不好,陈的冷气生意谈不成,陈妻又觉身体不舒服,咪又跌倒地上跌碎了玉触。一时间大家得家里风水差了。
陈妻怀疑是他们家对面头上搬来了色情架步,所以「邪住」陈家风水,这时陈拿来了一具尖角型的雕刻,陈妻叫他拿来对着楼上邪牌,用以挡煞,陈指她迷信,不肯移去挡煞。
陈妻又找来阿叔看风水,阿叔亦指家里风水差,是对面架步的影响所致,于是家中放了不少挡煞物,共买了七百多元,陈闻之心痛不已,但仍将尖角雕刻移到窗口挡煞,陈妻见状取笑他。
假期时,陈想全家去旅行,开始时想去澳门,但订不了船票,于是改去大屿山,但临出门时,有个亲人来探访,说大屿山道路危险,车亦滚下山坡,陈等听后一惊,于是又改地点,各人然后想去赤柱,但赤柱一带有危石滚下,于是行程又告吹。
陈为此发脾气,不肯再出门,才等于是找来他的好友劝他,终再次劝得陈再出发,各人又想去山顶,岂料临出门时,发现借回来的车被偷走了,旅行始终无法成行。
陈妻与芳觉做家务辛苦,于是叫陈及福买一部洗衣机,免他们手洗衣服太辛苦。陈愿意拿六百元出来买,福却推说没钱,陈妻与芳买不起洗衣机,于是用六百元买了一部电子衣车。
陈妻与芳遇着口若悬河的推销员,推销员凭着口材,令二人买了部衣车,怎料衣车第一天用便烧了摩打,要找推销员来修理,推销员之前说免费保用,但遇着坏机时却推说保用不包零件,迫他们再多付一百多元。
芳怀孕了,想请个工人,刚巧楼上的张生的外母六婆从南ㄚ岛来了香港,六婆年纪已大,但张生却想迫她去打工赚钱,芳于是请她回家做钟点工人。
六婆懵懂又智力退化,呆笨又无能,她把陈家的衣服洗得一团糟,因为她将会甩色的衣服与白净衣服一起洗,令全部干净衣服染色。
六婆在各方面都做得失败,刚巧芳的弟弟想结婚,却不想摆酒,她带了女友到陈家,本想借芳之口劝他未婚妻不要摆酒,但六婆却多口加嘴,力劝他未婚妻摆酒,令芳气结。
久未见面的冯忽然来访,口口声声对陈称兄道弟,乘机问陈借四百元,陈本来无心借给他,但被他奉承几句,竟心软借钱给他。
冯得到钱后,立时转了态度,打电话来,凶神恶煞地吩咐陈别追他还钱,陈一怒之下前去找他,冯却反脸不认人,态度恶劣,反指债主要低声下气求债仔还钱,陈气结。
陈无计可施,于是找福前去耍烂仔追债,冯见人家恶便怕,竟肯开始还一点钱;但没过几天,冯便失踪,陈无奈。
明来访陈,二人各拿出一块玉,各自吹嘘自己的玉多值钱,一时难分难解;之后明与陈讨论香港人赌博问题,认为香港人太爱赌钱。
咪说徐打算供她去加拿大读书,心情甚为雀跃。
福公司所有同事都在办公时间度狗赌钱,赌博气氛甚浓。有同事甚至手头没钱,问公司借粮,公司会计拒绝。
外围张上福公司向各同事收狗数,因为是债主身份,态度嚣张,各人因为要靠他落注,对他甚为恭敬,老细对各人上班时间赌狗颇为微言,为免各人分心,竟叫公司会计做外围替各人落注赌狗,同事们于是不再理外围张。
福事后输光了整份粮给上司后,还欠他几百元。
咪将去加拿大读书,努力练英文,徐舍不得她,但为着她前途,还是让她去读。
芳想搬出去住,但福难以向父母开口,觉得很为难。这时咪过来找福与芳,指其父舍不得她去加拿大,芳与福立有同感,指他们夫妻也想搬出去。
才多次向父母暗示芳与福想搬出去住,但陈与陈妻并没有领会到,之后陈更表示已经某房间执成育婴房,福与芳见陈诚意,都开不了口说搬走。
光欲换床,老陈妻阻止,指出移动家俱会冒犯胎儿。后来老陈妻见大嫂在木板上锤钉子,立刻劝阻,称这样会令胎儿面上有孔。大嫂做运动舒展,老陈妻认为大嫂不应乱动。
大嫂欲出外看大戏《大破天门阵》,老陈妻认为该戏有大花脸出场,会导致诞下的婴儿口黑面黑。五叔娶媳妇,老陈带大嫂前去饮宴,老陈妻认为会冲喜,力阻大嫂出席,老陈与妻为此争论不休,大嫂最终出席。回家后,老陈妻弄了补品给大嫂进补。
福的薪酬没提升,面对物价上涨,顿感困苦。家人有感福做护卫员危险,建议他转行。福应征拍卖行业务助理,得知拍卖行从事行骗勾当,而前助理亦遭报复打伤入院,福拒受聘。
老陈带福向友人四伯求职,四伯直言生意不好拒绝征聘。后来四伯收到疑似福书写的勒索信,愤然指责老陈教子无方,福亦否认写勒索信。四伯终知是误会一场,但拒收回给了的钱,老陈及福缠着还款。
老陈有感电费昂贵,决定节省电源及减少开支,并要家人跟从。老陈妻欲购置洗衣机,老陈断然反对。才与同学到电视台表演,老陈不准他们乘的士,他们被迫步行前去。
福汗流浃背,开风扇乘凉,老陈见状阻止。老陈为迫家人省电,故意除去部分电源。租客徐不明所以自行修理,反而弄坏,最终要召人修理,费用高昂,老陈得不偿失。
徐叫侄子祖洗米,祖向老陈妻巧言自己不适,博得老陈家人招待吃饭。徐不欲祖疏懒,带他求职,祖勉强接受。
徐女友娥带徐视察欲租住单位,徐有感房租贵,婉言拒租。娥欲搬到徐的单位居住,徐称那里有祖。娥硬要到单位视察,果然见祖在此处居住,娥威胁徐要作选择,徐犹豫。后来徐接到娥来电,高兴前去赴约,刚巧祖找徐下棋,徐断然拒绝。
老陈家人吃饭发现饭里有沙,十分不满。才与老陈妻前去米铺投诉,要求铺主换米,铺主巧言否认售出的米有问题,并指换米就要多给钱。才恼羞成怒,威胁会到消费委员会控告铺主,铺主直言委员会调查需时,到时他或已赚得巨利。
才同学纹于大学召开研讨会,找来街坊及米商代表讨论米价上涨的问题,期间才提出要杜绝奸商,代表巧言回应。研讨会未有结论,而纹亦已向当局交了报告,算是尽力而为。
老陈刚才在街上目击飞仔斩人事件,被警方请做证人,将要参与认人工作,老陈生怕会被寻仇,终日提心吊胆。老陈从露台望下,惊见一青年凝视他的住所,甚觉可疑。
老陈到餐厅吃饭,见坐在背后的男子拿着餐刀说做事要干净俐落,吓得离开。老陈乘的士,司机诉说做警方证人是活该,老陈以为司机会对他不利。老陈完成认人工作,警官大赞老陈,老陈意气风发,在家人面前诉说威风。
老陈听闻公司新开设主任职位,以为自己将被指派充任,兴奋莫名。经理宣布曾到外国留学的年青人谭出任主任,老陈与同事均要听从他的指示办事。
谭认为销售业绩未如理想,需要大卖广告宣传,冷气机的售价也要大幅提高。新计划导致销售不济,谭反而指责老陈等人做事不认真。老陈不满谭而辞职,经理极力挽留,升老陈为营业主任,老陈改变主意。后来老陈得知谭获升为副经理专管营业,又萌辞职之念。
老陈性情大变,回家后不与家人说话,只顾喂饲雀鸟。深夜时份,老陈失眠,起床看书读英语,老陈妻见状惊讶不已。徐说曾见一患精神病的友人在夜间自言自语,老陈妻闻言担心老陈患病。
老陈收看英语节目时做笔记,又突然唱英语歌,家人有感老陈病情渐重,加以防范。一次老陈回家心情畅快,并拿去多本英文书焚烧。原来曾留学的年青上司不得人心,被迫辞职返美,所以老陈有所转变。
才放暑假赋闲在家,同学纹鼓励才参加夏令营,才认为辛苦,宁愿求临时职位。才积极写信求职仍未有回音,老陈直言现今求职讲求人事关系,遂介绍才到友人公司工作,岂料友人花言巧语,并未切实替才安排工作,才唯有继续求职。
徐见才积极进取,劝祖效法才找工作挣钱。才到一公司面试,老板施以疲劳轰炸,才回家后感愤怒。祖在假表工场求得一职,徐得知后有感祖冒险,要祖另找工作。
胜得知现今读官立小学是学费全免的,但却要儿子将来卖鱼,不准许他读书,直指将来供书教学亦要付钱,才闻言感莫名其妙。才到同学家作客,听闻同学之弟将入读小学,同学之父着小学教务主任替其子预留学位,主任起初说不可徇私,其后却说出报名表早已预留知名人士,同学之父几番应酬,终哄得主任给予报名表。
才深知报读小学的黑幕,刚巧胜妻前来问才如何帮其子报读幼稚园高班,才着她要早一天下午轮候拿报名表。
大嫂芳的旧同学妮到访,透露正筹备结婚,芳予以协助。妮到时装店选购衣服时,售货员以为妮是电视明星,加以苦缠,妮不堪烦扰离去。
妮与芳选购家俱,店主却异常保护陈设,不准妮与芳触碰或试坐家俱,妮与芳感莫名其妙。老陈替妮办酒席误选酒楼,众人未吃完桌上食物,侍应便拿走,急忙传上另一菜式,部长辩称侍应做事勤快。后来部长要求众人让出部分位置,让其熟客打麻将,老陈闻言怒不可遏。
胜与妹娣听到报导,得知附近有劫匪打劫银行并挟持人质,争相前去观看。二人坐在凉茶铺收看电视直播,以便有突发事情便走出察看,铺主乘机坐地起价做生意,有人开赌受注预测劫匪的下场。
警方与劫匪枪战触发人踩人,胜与娣遍体鳞伤前来老陈家,诉说苦况。后来二人看到报导得知有女子企图跳楼,又争相前去观看。
芳据星座书所述,测出祖今天出外会遇到困难。祖替徐到衣店取西装,店主做出来的西装不合规格,却强要祖接受。
祖被司机游说,登上白牌车欲回家,岂料司机驾车贪快酿成意外,祖头部受伤,苦候良久才能得到诊治。芳再用星座书测祖命运,指他会在水中会遇上一生难忘的事,祖欲到沙滩尝试,才建议他前去洗澡。
老李要出国旅行,遂托徐看管子女,指出儿子平爱到街上玩耍,生怕他会被绑架,徐认为老李过虑。平留在家做功课,徐感到沉闷,遂带平到公园散步。
在公园里,三飞仔挑衅徐,更取去徐金钱。徐回家后感愤怒,终明白老李苦心。Anita跟男友外出玩耍,徐派祖跟踪,男友巧言赶走祖。老李旅行后回来,薄责徐让Anita及平外出,然而平在大厦天台放风筝被警察劝戒,徐指出子女在家亦会带来麻烦。
才旧同学华留学美国回港,前来老陈家作客,华说出父乃着名风水师,自己亦懂风水,老陈妻得知感高兴,望可从中学会风水知识。华探望经营药房的姨丈,姨丈道出药房生意差劲,直言是风水所累。
华以风水之说,要求姨丈改善药房陈设,又提高药房员工的薪酬。药房生意大幅改善,华与众人庆祝,道出自己不懂风水,改革药房之法只是营商之道。
芳临近生育,特意将财产交托福保管,福认为芳过分担忧。邻居雄育有三子,福探访他家并问他接生准备及经验,雄及其妻表示不用太紧张,雄妻曾于耍乐后在街上诞下婴儿,仍是安然无恙。
芳要生育,福致电救护车不遂,带芳乘白牌车,岂料遇上交通挤塞,着急非常,雄妻亦要生育,匆忙与芳同坐白牌车。芳生育后带婴儿回家,家人大喜,雄妻前来祝贺,坚称自己生育不紧张。
老陈家人吃早餐,忽然听到街上有炮竹之声,从露台下望得知是新铺开张,播出声响而已。晚上老陈家人吃饭,听到楼上争吵打架声,前去观察,果然见到胜与娣因事口角,老陈家人阻止他们殴斗。
警察不久到访,指出接报附近有炸弹,老陈家人被迫疏散,至深夜才能回家。深夜时份,飞仔在街上斗车,扰人清梦,福欲前去教训飞仔,家人阻止。不久祖回家吹号角吵醒众人,老陈家人均感烦恼。
老陈妻到电器铺订购洗衣机,过了限期仍未有人送货到家中。老陈妻前去电器铺,发现众多客人说出有同样遭遇,要求退款,老妻亦要求负责人退回订金。店铺老板来到,称将到银行提款以退款予客人,岂料他乘机逃到外国。
福确定老板已出走,但认为店铺还有货物可拍卖得钱,徐指出货物只是厂家寄卖而已,老陈妻注定损失订金。
徐的上司与众下属赌狗赢钱,兴奋莫名,上司道出夜间有鬼向他说出赛狗编号,才令他中奖,杂工前来诉说多次在办公室遇到怪异事情,认为办公室闹鬼。
上司与杂工分别找来两法师前来作法驱鬼,两法师相遇,互相逞强一番。外籍老板来到,果然跟从法事仪式叩头上香。
徐的女儿Mimi从加拿大留学回港,其男友Timothy亦到访老陈家,老陈家人作地主之谊招待。Timothy茹素又只吃少量食物,老陈家人甚为赞叹。深夜时份,Mimi与Timothy在后楼梯说情话,徐见状阻止。
Mimi有要事与徐商量,徐起初以为Mimi欲与Timothy结婚,极力阻止,后来才知她希望Timothy暂住老陈家,老陈准许。不久Timothy表示迁出,将远赴尼泊尔,Mimi跟从Timothy前去,徐担心不已。
纹刚开研究会讨论安置区的问题,决定到安置区居住半天作体验。 安置区居民乐的家闷热非常,纹前去取街喉水,恶女乘机威胁告发纹偷水,百般阻挠。乐驳电线开动风扇乘凉,恶汉剪断电线,拿来新电线以高价推销,纹愤然驱赶他们。夜间,乐家漆黑一片,邻居大喊油灯点燃了东西,纹以为火警,迅速带乐到老陈家暂避,后来才知是虚惊一场。
老陈友人梁来访,自称医术高明,誉满省港澳。芳患顽疾久治未愈,老陈推介她向医学博士求诊。博士未能断出芳所患之症,要她稍后作详细身体检查,福有感诊症费高昂,欲找另一医生。
才得知一黑市医生医术高明,介绍芳向他求诊。求诊过后,芳的病情有进展,但医生却在请愿活动中受伤,芳感烦恼。梁到访求老陈替他的诊所题字,假托芳之名写上鸣谢字句。
芳的兄长生计划前赴加拿大留学,到宋开设的旅行社购买机票,宋承诺替他办一切手续,要求先收取订金,及后又游说生购买旅游保险。生突然有事,向宋称不往加拿大,宋直言已办手续,反而要求生邀交尚欠款项。
祖有意到英国,宋称已为祖安排一切,徐替祖邀交费用。旅行社结业,宋逃往外国,生与祖蒙受损失。
福有两星期假期,芳建议一起到大屿山小馆度假,当作蜜月旅行。福遇上旧同学,芳凭旧同学谈吐,有感他是损友,劝福防范,但福为了叙旧,决定与旧同学及其友人打麻将。
福打麻将兴起,忘记与芳约定于晚上漫步沙滩,芳愤怒不已,再约福明早看日出。福与人打麻将通宵达旦,跟芳看日出时昏昏欲睡。福不堪疲劳,决定与芳提早结束旅行。
徐听闻将制水,特意要祖拿来大水桶储存食水。娣到访老陈家,劝老陈家人关水喉节约用水,以预留部分给她家使用。徐前来找胜,胜道出担心制水会导致其鱼档缺水,无法做生意。
祖未雨绸缪,高价买下水桶到溪边取水,却被人挤拥至衣服破烂。胜家放满食水,要倒去旧有的水再拿新的回来,胜家人忙得不可开交。
祖接到信件,得知无法前去英国,唯有留港找工作。老李将移居加拿大,希望将住所转售予徐,徐称要考虑一会。在才的协助下,祖在杂货店找到工作。
芳欲与福搬离老陈家,迁往芳母隔邻居住,福不欲答应。老陈妻有购置住宅单位之念,但单位未能容纳多人居住,福与徐或要迁出。祖获聘感高兴,买了食物请老陈家人进食,福、徐及老陈都不欲说欲迁离之念。
陈的旧识孝指陈所住的房子已经转到他名下,于是要求收楼,要陈一家搬走,陈等不想搬迁麻烦,于是坚持不搬。
孝于是用各种方法来迫陈家搬,起先是找律师讲数,陈拒绝,孝找来烂仔来恐吓,却被福说找护卫公司同事来对抗,孝见又失败,竟叫老婆仔女前来骚扰,令陈家人十分烦厌,陈妻见事已至此,于是亦打算搬走以息事宁人,孝乘机说出首期令陈可以买楼,陈终于软化。
Mimi交了不少男友,却只是贪图拍拖吃吃喝喝,并未找到真命天子。
陈家要买楼住,陈往找一上海人睇楼,上海人不让他看要卖的一层楼,却只让他看楼上那一间,要首期二万,陈一时未决定。
福被介绍认识了一地产经纪,经纪口若悬河,说话夸张失实,福对他印象甚差,经纪带他看陈的看过的同一层楼,经纪说业主要求三万首期,又说业主是他亲戚,福半信半疑。
福在单位中遇到陈再去看楼上一层楼,得知经纪将二万说成三万,大怒,将经纪赶走,陈最后决定将房子买了。
陈家买楼之后,搬屋时间已至,陈没有甚么搬屋经验,纸上谈兵以为在两个小时内搬好,被才所笑。
陈家各人搬至新居门外,发现钥匙不见了,各人都找不到,邻居们十分不满陈家的杂物阻塞了出入,于是由才去找开锁佬开锁,但当开锁佬成功开门后,陈妻发觉钥匙就在她钱包内。
至搬屋之日,各人发觉垃圾太多,很难处理,于是由福租了一部货车,将垃圾车走,但他将车四处运送,都找不到合适地方弃掉,结果要将垃圾运回旧屋,旧屋主却又迫他们搬走。
才大学毕业了,陈十分紧张此事,既要造新衫去他的毕业典礼,又要请客吃饭庆祝一番,还要将他的毕业证书挂在大厅,但才对此十分冷淡。
才指他成绩不佳,不一定能够毕业,随时要多读一年,但他一点都不觉得内疚,还对父母说不去拿毕业证书,不去毕业典礼,陈对此十分气忿。
毕业典礼当日,才竟失踪了,陈对此大为紧张,以为他要自杀,竟在毫无根据下走去医院,当才回到家中,只觉得好笑。
邻居张生来找陈求助,指其子考升中试,但竞争很大,于是求陈帮其子找一间好学校,陈向来乐于助人,于是往找其朋友,希望可以将张子介绍入去,其友勉强答应他。
张太对儿子能否入好的小学,比其子还紧张,其子亦被教成老人精一样,不喜欢玩只想读书。
张太报了很多间中学,交了不少报名费,才与其友对学校滥收报名费颇为不满,于是往学校质问为何要过早收报名费,但结果无功而还,被人随便打发走了。
张太张生因为要得才之助,开始时对才等甚佳,但后来发觉原来其子早被另一间学校收了,于是又再次对才等冷淡。
芳要外出工作,于是托陈妻带孙,陈妻的带孙的方法与芳出入甚大,但芳为着生计,勉强将儿子交给她凑。
芳去见工,成功觅得邻舍抚助中心文员一职,并认识了同事郑。芳上班不久便有同事林约她去看电影,芳拒绝。之后上司又要她去夜总会应酬,芳决定辞职。
陈家新居楼上有黑帮人物江滥收水费,费用奇高,陈家前去理论不果,反而被江恐吓一番。芳于是找郑前去理论,郑却被吓病了。
陈妻怕事,去找江交上奇贵水费,陈家决定申请独立水表。
福为增加收入,决定开的士,他到的士台交了二百多元才能开车,他本以为自己熟识道路,开的士没问题,但他却因为没有将好处给的士台小姐,被她有意无意地不安排生意给他,令他白做了老半天。
当福有生意时,却又遇上黑帮陀地阻止他做生意,他不与对方合作,被人追赶,结果要弃掉的士逃走。钱是没赚到,却吓了一身汗。
此外,芳与陈妻拿着一笼鸡坐的士,被的士司机多收了不少钱,激得一肚气。
福开的士不成,打算开白牌车载客,载一些小朋友上学去。他很快已经捞到好几个客,以为可以轻易增加收入,却忽视了小孩家长的麻烦处。
怎料车上有小孩打架,双方父母都蛮不讲理,都要福做人证,否则便不坐福的车,陈乘机又出来教训各人,才叫他出马上车维持秩序,结果陈在车上被猫抓伤,连了三针。
政府指近来患肝炎人数不断上升,陈得知这消息后,很担心家人吃海鲜或不洁食物会导致肝炎,甚至以为握手也会传染肝炎,于是如临大敌,叫家人去验身,家人验后,证实是陈过虑。
李秀纹在与才吵架后,一时间不见了踪影,才口中不着紧她,但其实甚为紧张她去了那里。陈见才无精打采,又以为才患上肝炎。
Mimi交了新男友标,标为人爱吹嘘,说与某大医生很熟,但当Mimi肚痛时,又说找不到卡片,结果由陈等帮Mimi找医生。
陈的上司去长途旅行,将公司交到陈手中打理,陈向各同事表明会公事公办,不会趁老板不在时偷懒。他接了一宗五十多万元的酒楼装冷气生意,却在第一次见面时出错计划书,要重新做过。
汪生又来骗钱,指成立了一个大厦委员会,要收会费装大闸,家人各人都反对付钱,但当汪乱说自己以前也是军人时,陈便随便给他五百元。
后来陈的生意接头人反悔,将生意交给了其他公司,陈十分失望;之后又发现汪原来讲大话,令陈以后不敢再相信人。
才的好友华要结婚,他不想摆酒,只想旅行结婚,但女方父母却要将婚事搞大,因此华与未婚妻经常为此争执。而未婚妻经常花很多钱搞婚礼,令华头痛。
华为此向才诉苦,怎料后来未婚妻变本加厉,要带朋友的婴儿一起去渡蜜月,华大为反对,但未婚妻一意孤行,华甚感无瘾,而才亦爱莫能助。
芳为女儿参加了婴儿健康比赛,叫福帮忙带女儿,福放工回家感疲倦,虽不愿,但还是照办。
邻居董带了哥哥的顽皮女婉到公园玩,之后董的两个顽皮仔打架时,遇着芳,芳决定带三个顽皮孩子回家玩。三个顽皮孩子言行粗鲁非常,搞得陈家天翻地覆,才等对他们模仿父母的粗鲁行为感侧目。
芳与福带女儿到海滩玩,沙滩人多得很,弄得福疲倦非常。
陈等劝胜妻多带孩子,少去帮丈夫卖鱼,怎料当胜妻去带孩子后,胜到陈家找晦气,指陈等教他老婆不开档,于是陈等劝胜妻去开档,但胜又来骂,骂陈家的人叫他老婆去开档,令他的孩子失踪了。
才在酒吧上遇到Mimi与男友Peter在一起,才于是与他们一起喝酒,几乎喝醉了;陈发现回家的才几乎喝醉,问起来知道Mimi与男友去酒吧,担心徐不在,没有人照顾她,于是叫Mimi带男友回家让他看一下。
Peter介绍了富翁父亲给才认识,才并得他介绍而得到一份工。
Mimi带男友回家,Peter处处显示出富贵姿态,陈感他与陈家阶层格格不入,于是劝Mimi离开他,为此Mimi与他吵了一架。
陈打算写信给徐投诉此事,但在写信途中,Mimi已经与男友分手了,并显示得满不在乎。
陈的公司又换经理,各同事都担心新人事新作风,会有一番改变。有同事提出可能会有裁员潮,陈暗自担心。他又与街坊谈年老退休之事,觉得自己快到退休年龄。
不久陈收到经理送他一枝金笔,指是送给公司资历高的同事,陈以为者是裁员的先兆,心情非常灰暗,回家跟各家人说自己快要失业,家人大吃一惊。
但原来公司不是要裁员,只是想成立一个公积金管理组,想找陈做组长。
胜鱼档所在的街市被政府拆掉,改起马路,胜于是面临失业,这时他的朋友扭计亦说有个公用地方可以让他摆鱼档,不过要月租五百元,胜讲价以一百元成交。
胜去摆档,怎料与人争档位,引来警察,警察说扭计亦的讲法并无作用,将他捉去警局,胜大发脾气但无效。
后来胜与一众街市档主去向政府部门递请愿信,希望得到安置。
李秀纹与才在出版社开了个研讨会,与一众年青商人讨论香港未来营商环境,秀文听过他们的发言后,大肆批评他们讲的是大话废话,怎料此举引来其中一名商人青睐,约她上其公司一谈。
秀纹去与他谈后,才知他有意请秀纹打工推销电脑,秀纹提出的所有条件他都接受,于是此人成为秀纹的上司。
秀纹进商界后,本来不肯改变自己迁就商界,但因为性格倔强,衣着随便,令她生意额甚差,于是她慢慢作出改变,尤其在打扮方面,变得像个爱花妆的白领俪人。
胜的侄仔被学校开除,于是找才帮忙,希望他可以介绍一间中学给他读,才找李秀纹帮忙,秀文找来其侄仔所读中学的英文主任陈,陈主任答应帮忙。
怎料陈主任回到学校后,才知自己已被裁员,他大怒之下责问校长,却没有作用。
陈主任于是去向团结教师团体投诉,对方告诉他近来有很多学生与教师被开除,原因是很多学校将改成津贴中学,津贴中学限制每班不能多于四十五人,加上学校由半日制变成全日制,令教师人手可以减少。
福任职的保安公司来了个大客,大客是快将结业的酒楼的女老板,由于她欠许多员工薪水,怕被员工寻仇,因而找保安公司保护,福将是其中个保护她的人。
陈的邻居带来她读小学的孩子,要求芳为她补习,芳怕学业荒废已久,不能胜任,但对方盛意拳拳,于是答应,陈亦帮手教他,但结果原来他水准更差劲,被小学生取笑。
福带小学生搭的士,小学生却拿出玩具枪说打劫,更因此惊动差人,被带返警局,福感无奈。当他回家之后,又被老板召到酒楼,他以为那大客被员工寻仇,但当他到达时,却说那大客与员工已经和好,福的老板说召他去只为试他有没有偷懒。
Mimi的公司同事昌向她展开追求,Mimi见他英俊斯文,对她颇有好感,但她不时看到他与另一公司的职员暗中来往,似乎二人当中有商业秘密。
Mimi带昌回家见陈等,陈见昌斯文又会说话,加上是同行,对他印象甚佳,更将其公司的机密文件给他翻译。怎料不久后却发现自己公司的生意被昌抢去了几单,气愤不已,而Mimi亦与他分手。
住在陈家楼下的男子,因为怀疑他的贵价衣服被陈家跌下的火屎弄破了,三番四次上陈家索偿,陈开始时不理他,但后来被昌骗过后,不想再见到陌生人入屋,于是给他钱。
表哥表嫂从美国回港,打算用三天时间逛街购物,他们刚来时到陈家,被三姨婆等姨妈姑姐讲的麻雀经闷的发慌。之后芳与福带二人到香港仔拍照,但时间太少,只能走马看花。
之后表哥表嫂去购物,买了很多东西。接着Mimi提议去夜总会,但就在各人准备出发时,三姨婆又要二人晚上去吃饭,二人为着亲戚上头,打算去,于是想去三姨婆家吃饭前去夜总会,怎料在出门之前,又被胜哥胜嫂烦着有时求他们,令他们出不了门。第二天他们便离开香港。
才从菲律宾回来,福没时间去接,于是托同事牛精华开车去接送,结果牛精华开快车被罚停牌。
荣嫂去找旧识胜,荣嫂生活太困苦,想投靠胜以讨生活,但胜不肯接济他,陈妻知道此事,于是找才托李秀纹去找社会福利署帮荣嫂。
李秀纹虽然出手相助,但政府人员访问荣嫂时,发现她只有四十八岁,未够资格申请援助金,除非装病。
于是荣嫂故意不吃东西,她又去找胜,表示想免费帮手,靠劳累令自己忘记肚饿,却令自己晕倒了,要送院救治。
陈所住大厦楼下的小贩因为被楼上滴水影响,到陈家找晦气,结果发现不是陈家所为,却是汪在天台起木屋导致,各人到其家找晦气,汪却爱理不理。
胜向昌买了一间木屋,交了二千元订,昌表示他拥有地权,十分稳当,但两日后胜再去看时,木屋已经被政府派人拆了,胜被骗了二千元。
之后胜为陈等出头,去找汪晦气,岂料他很快便被汪说服,更要学汪在自己家楼上天台搭木屋。
中秋节当日,陈安排了大家一起在家里吃饭,替胜买了红斑,又帮成买了乳猪,但才料准备好后,各人都有事要外出,只有陈与陈妻,及芳一起吃饭。
后来芳母弄伤了脚,芳也离开了;陈妻则吃饭后去打麻雀,全家只剩下陈一人独自赏月。
就在陈唉声叹气时,忽然全部家人连邻居都回来了,原来各人都因为有各种原因,做不了各自的活动,全部都回来了,令陈家赏月活动非常热闹,热闹到令陈觉得头痛。
福与胜都是烂赌鬼,福近来日日沉迷赌多宝奖券,为了几个号码废尽心思,却始终赢不了钱。
胜与胜妹去求签,求了很多签文回家,各人都依签文买多宝奖券,本来胜妹度中了三奖,但胜临买时被路人影响,临时转了号码,于是没有赢钱,胜妹大怒,与胜争执。福赌多宝奖券亦输得焦头烂额。
汪以慈善麻雀为名,搞了个非法麻雀赌档,但生意非常疏落,来打的都是「做妹」的烂仔,最后更被警察封铺捉人。
Mimi近来迷上歌星Bobby,对于他的一切都甚为关心,更在朋友的影响下,透过剪报及买杂志,自制了一本关于Bobby全纪录的剪贴簿,其疯狂程度令陈家各人为之侧目。
Bobby被传与女歌星Nancy订婚,Bobby歌迷们大为反对,当Bobby搞记招时,各歌迷包括Mimi都去支持,Mimi几经辛苦才抢到他一只衣袖。
怎料没多久,Mimi和她的朋友们都放弃了Bobby,改为喜欢另一个男歌星,陈家各人都摇头叹气。
胜嫂为萍报名参加电视台有问必答游戏比赛,竟然中了签,萍可以上电视台参加比赛,而胜却没有被抽中,胜感十分气愤,却也无奈。
萍被抽中去比赛,但她却只是个师奶,基本上没有知识可言,于是陈为她恶补常识及新闻知识,萍虽然觉烦恼但亦努力去学。
终于到了比赛当天,陈与福、Mimi等都陪她去,萍表现神勇,真的答对了不少问题,赢了一部冷气机回家,结果又引起另一场冷气机争夺战。
Mimi去了泰国与徐一起生活,才则去了菲律宾旅行,家中因而空置了两间房,邻居提出让安安到陈家暂住,陈在考虑了一段时间后,决定应承她,安因而搬进了陈家。
福在路边因为找不到垃圾桶,迫于无奈将烟头掉在路边沟渠中,却被警察捉拿,指他乱抛垃圾,福不服,与他理论,结果还是被罚钱收场。
福女只有一岁多,但想入幼儿园,幼儿园本来不理她,但芳得到邻居董介绍,因而得到幼儿园另眼相看,打算取录福女,但最后发觉福女未够两岁,未合法定年龄,芳的计划于是告吹。
汪忽然对陈妻态度甚佳,陈家都觉奇怪。原来汪开了一家工厂,却不会打理,于是向陈请教。这时陈正为其公司搞管理研究,于是将其研究心得教汪。
汪用陈的方法,限制工人讲说话声浪、请假与辞职要提早一段时间通知、吃饭时间减少半个钟,诸多规矩令工人不满,态度转差。陈于是又教汪要加强管理,限制了工人去厕所时间及要签名,于是工人全部辞工。
汪知道此情况后,向陈讲此事,又求安的朋友方继续做下去,甚至愿意付出介绍费给福,但始终没人理他。
陈的朋友麦来访陈,显得一脸哀愁,陈等都知他的而子麦立仁是成功商人,更想要做街坊会主席,甚至拿勋章,所以见到麦一脸忧愁,大感奇怪。
麦带陈到他家去,陈发觉仁妻对麦甚为不敬,只当他狗一样,给他一点钱打发。麦之后才说出,仁是个不孝子,与妻对自己甚为不孝。
才于是想出一条计,故意找麦推着一架雪糕车,在仁的公司楼下卖雪糕,更故意被仁的下属看到,当仁去看麦时,才更出现,指自己是出版社编辑,要将麦卖雪糕之事大肆宣扬,仁于是怕了他,对麦态度大为改善。
因为政府起地下铁,令普罗市民苦不堪言。各人都知地下铁对将来有利,但在兴建时,确是给与广大市民十分不方便。
董生的铺面被地下铁围板挡住了大部分,令他生意大减,政府又要他拆招牌,以免阻碍地下铁兴建,他没理会,政府便拆了他的招牌,还要向他收拆卸费。
某酒楼老板因为地下铁兴建,围了围板影响生意,导致要结业,他欠卖鱼胜很多数未找,但因结业结果要赖账,胜极生气,向他追讨却不果。
同时,福工作的保安公司,亦因地铁影响了各行业生意,间接导致保安公司生意下降,福与同事们便不获加人工。
政府新法例订明,如果一栋大厦中有色情架步开业,除了经营人外,业主也要负刑责,这令舅少很担心,因为他的单位租给了色情架步开业。
舅少于是为收楼去找架步老板龙讲数,龙并不理他。龙于是托陈找汪商量,因为汪与龙称兄道弟,舅少想汪帮忙与龙讲数,汪一口应承,但他与龙谈判后,龙依然拒绝搬走。
后来才想到一个方法,叫舅少为龙找一层新楼,搞好了装修及初期费用,龙于是肯搬走。
可是过了不久,龙搬走前,架步被火烧毁,舅少还是血本无归。
近日贼人出没增多,街上不时有打劫案,陈家各人都认为上街要小心。
安安带男友Tony回家见家人,双方言谈甚欢;但不久安安又带她另一男友Nelson回家见家人,各人见她男友众多,都觉愕然。
之后安安与Nelson去海滩游水,玩得高兴之下,Nelson想扒艇出海,安安本不想将物品放在海滩上,但Nelson说不打紧,结果他们扒艇回来后,衣服与钱包都被偷了,安安打电话回家求救,Tony刚到陈家,便去接她,但同时接到Nelson。
后来,安安又与Tony去海滩烧烤,车竟被偷了,Nelson知此消息去接安安,于是接到Tony。
宝是飞车党成员之一,经常与人炼车。他母亲屡劝不果,甚为担心。
宝因为屡次违例泊车,接连被罚了两次钱,加上他违例越过双白线,又被交通警罚了四百元。他虽然每次都不服气,但始终要交罚款。
宝瞒着家人与朋友炼车,家人一向都不太知道他炼车的状况,直至他撞车出事,几乎撞到芳,自己亦受了伤,他才愿意不再开电单车。不过主要原因不是怕撞到人,而是他的车已经在车祸中报销。
九叔要开面铺,托陈帮他装冷气,陈帮他装了一个水冷式冷气机,安装在天台,这冷气机装了之后,面铺冷气机很静,九叔很满意。
然而住在顶楼的胜却要斩人,因为安装在天台的冷气机导致他家中很嘈吵,而且漏水入他家中,令胜怒气冲天,去找九叔晦气,九叔忙找陈解话,陈于是拆去了天台冷气机,安装了普通冷气机。
但原来装了普通冷气机,却令九叔被政府告,因为冷气机漏水及散发热气影响途人,九叔于是托陈再将冷气机回天台,陈进退两难,不知如何解决。
芳母打算移民,引起陈家对此话题热烈讨论,陈家各人大概都支持留在香港发展,觉得移民外国太闷,不想过去;芳与福则犹豫,如果芳母移民到加拿大,他们两个应否跟过去。
安的父母已经移民,起初对芳母表示移民到外国很难,但很值得,令芳母大为心动,她几经艰苦终收到信要去见领事,但这时安父母从加拿大回来,表示外国生活太闷,所以回流,并表示香港实在好。
李秀纹介绍齐给才认识,齐自称画家及古董收藏家,声称很多有头有面的人都喜欢他的画,并声称自己的画无一幅不好,他拜托才帮他编印一本画集,才应承了。可是才被印刷公司偷工减料,画集效果甚差,才被齐责怪了一番。
陈的老板想要一些古董,于是与齐商量,陈发现齐虽然讲得自己是个专家,但所收藏的并不是好货,齐声称他的好货在保险商,于是陈等他在保险箱拿出来;及后陈再找齐,发觉他声称从保险箱拿出来的,亦不是好料,于是看清这人只会吹嘘。
陈妻听闻超是个好人,于是介绍了超给胜帮忙卖鱼,超的态度极差,四处得罪人,令胜蒙受不少损失,陈妻于是无辜被胜责怪。
梁的老婆不满老公赚钱不多,日日夜夜怨天怨地,不管是梁的朋友到梁家,还是梁氏夫妻到陈家去,梁妻都不给梁面子,四处大数老公的不是,指他赚钱太少,养不起他,梁非常惧内,被呼喝也不敢抱怨。
后来在一次夫妻大争执后,梁妻失踪,梁大为紧张,四处找她,后来发觉她原来到了夜店做舞女,梁十分无奈,无论众人怎么说,梁妻都坚持向钱看,梁毫无办法,唯有天天到舞厅看她,梁妻也拿他没法。
廖是资深教师,也是陈的好朋友,他与陈争论,他认为教小孩应该在教室教,陈则认为应该用活动教育法,带小孩亲身去接触事物,二人争论不休于是打赌一餐饭。
二人分别带胜的两个顽皮孩子去试,陈带一子去电梯口教他礼貌,但却遇着陌生对陈态度不客气,更被胜子取笑。
晚上陈与廖二人见面,同时向对方认输,原来二人都觉得教现在的小孩并不简单,于是双双认输。
政府新法例规定,公屋不能转租,否则租客有罪,三姨婆租了基的公屋,怕被入罪,因而早晚担心。陈于是带三姨婆去找基,想拿回三个月按金,但基撒赖,指未收过按金,三姨婆因为当初没签单据,拿不回三个月租金。
三姨婆于是去找屋,她想住在原先住的公屋附近,发现屋价甚贵,但无奈之下唯有照买。政府行动组派人来查三姨婆家为何突然有一笔钱买楼,令才等甚为激气,觉得他们针对穷人。
基迫三姨婆交最后一个月租,否则他便去自首,三姨婆决定不理他。
陈在街上碰到冯,跟冯一起去托儿所取回儿子,冯到了托儿所,才知托儿所快要倒闭,冯要上大陆一星期,冯的儿子没有照顾,陈于是捱义气照顾他一星期。
冯子在陈家非常顽皮,既弄坏了水喉,又打福的儿子,刮花了安的唱片,还乱开电视,倒汽水上陈的床,令陈家人非常头痛。
胜问陈借五百元,因为他的朋友根没钱向托儿所赎回儿子,陈于是借钱给他,根才能赎回儿子。
陈在努力找一张邮票,指因为有批邮票当年曾经被破坏,只余下少量数目,所以每个值二万多元,芳等听后大感惊愕,可是陈却找不到它。
胜妹与家婆经常争执,终在一次大争吵后,搬回胜家住,胜虽不想她搬回来,却无奈接受。后来胜与胜妹争执,胜妹忽然晕倒,到医院检查才知是怀孕了。
胜妹怀孕后,其家婆到胜家来,对胜妹生活诸多管制,对胜与胜妻态度恶劣,胜与胜妹看在她是长辈份上,唯有忍受。胜妹后来搬回家婆家,但不久却又受不住,要搬回胜家,胜大为激气。
政府新防贪条例生效,令陈做生意颇感头痛。一名大客从星加坡来港与陈的公司谈生意,陈要他自己出钱租房,大客十分不满,并不想谈这单生意,陈于是为他出租,但要他签白纸单,再给大客的老板看,以证明陈无贪污,客骂他发神经,不肯签。
后来陈再与大客吃饭,在签单问题上又小心万分,大客不想吃他们请他吃的东西,竟自己打包食物拿走,强调出自己一份钱,生意更因此告吹。事后陈唯有自己订机票到星加坡去追生意。
胜与客人谈鱼档生意,要给予客人回佣,客人怕犯法,不肯与胜做生意,胜又想出刀斩人,对方笑说知胜来,早已经把所有刀收起。
陈生日,各子女打算为他庆祝,打算不告诉他以制造惊喜;而陈亦知自己生日,故意不告诉众子女,想他们自动自觉记得他生日,否则便与妻二人世界。
寿经营士多,收入微薄,被业主加租,不知如何经营下去,福提议他开源加价,将价钱转到消费者身上,寿照办,转头却被消委会控告。
才又提议寿利用晚上时间从山寨厂拿手艺回铺头做,以增加收入,岂料工作第一天,寿便因为烧胶发出臭味影响邻居,被警察警告,于是才的计划也失败了。
陈生日当天晚上,各子女记得为陈庆祝生日,陈十分高兴。
乐的母亲本住在澳门,但因为木屋区被火烧毁,迫于无奈到香港找乐,乐本想将她安置在家住,但乐妻脾气极差,住不了几天便说她发神经,迫她搬走。
乐于是将母亲安置在木屋区床位,但乐母为人善良易被人欺,又被邻居欺负她,她一言不发,结果被包租婆赶走。
乐无钱养母亲,于是想申请公共援助,但因母亲无病无痛又不够年老,申请不到。他又怕老婆,最后竟将母亲弃置街头乞食,想她被警察所捉,被法官判她得到法律援助。
近日非礼案急增,陈家各人慨叹世风日下。才的朋友想出版色情刊物,并想找才负责做编辑,才并不是唯利是图的人,又讨厌搞色情物品害人的勾当,于是一口拒绝。
李秀纹的学生犯了非礼案,校长要将他开除,李秀纹激动地向校长求情,想给学生一个机会,校长一口拒绝,指学校不能接受学生做出犯法行为,李秀纹无可奈何。
安安被星探看中,想她去拍电影,才陪她去倾谈,但谈话中才发现原来该片是色情电影,安安与才大感愕然,于是严词拒绝。
陈听闻香港有地震,三更半夜有大货车经过,也以是地震,众人都被他吵醒。
近日社会上诈骗案大增,胜与同行谈一单大生意,金额涉及五万元,同行表示身上没有现金,要用支票支付,同时是期票,三日后才能兑现,胜不虞有诈,给了他货却未收钱,三日后警察上门,才知被骗了。
才的同学嫦是个美女,为人神经质,很容易当身边人是熟人,她到陈家去作客,刚见面便当陈家所有人是熟人,众人也觉吃不消,后来甚至当她有精神病;李秀纹知道嫦经常上陈家,十分妒忌,于是发才脾气,久久不上陈家,直到嫦不再上去为止。
胜打麻雀中途,突然肚子不舒服,要送院治理。各人到医院时,见胜住的是私家病房,收费甚高,胜为出院时的费用担心。
陈家停电停水,生活十分不方便,众人要摆蜡烛照明吃饭,幸而晚上恢复供电,大家生活才告正常;但后来陈房墙身裂了渗水,又令陈家各人担心一番。
胜发觉医院只收他十五元一日,十分担心,感自己是绝症,快要死了,认为医院想将他的尸体解剖,所以平收他住院费。后来医生向他解释,没平价床才被迫让他住私家房,他患的不是绝症,只是胃气涨。
胜本可以出院,只因他入院后太过忧心,竟没病吓出病来。
胜妹的孩子将要出世,胜与胜妹到陈家争论,原来是为了谁为孩子改名,胜表示「天上雷公,地下舅公。」,一定要由他改名,但胜妻却反对,坚持想由自己及其夫改名。
报纸上有个与胜同名同姓的人失踪了,陈等看了报纸后,往胜家找胜,才知原来是一场误会。
雪糕店老板指自从雪糕改了「好刺激」这名字后,销量大为增加,令胜更加知道姓名的误会。
胜的朋友鱼蛋佬又误会是胜没回家,与胜大起争执,更出到菜刀对峙,又将胜捉回家,才知原来是误会。
陈想给妻子一个惊喜,于是暗中到入境处为其妻申请护照,打算与她一起去澳门。当陈去到入境处时,入境处职员态度并不合作,这时陈的一个旧识月娥经过,二人重逢,原来月娥是陈二十多年前青梅竹马的朋友,月娥一口答应帮助陈。
陈之后带月娥回家见家人,众人都赞月娥大方得体,陈妻却心生妒忌,不想陈与月娥在一起,于是面色甚为难看。
众子女知道父母不和,芳于是想出由子女出面,各自带父母到码头,让父母在不知情下见面,再一起到澳门旅行,岂料出发当日,月娥没空帮陈,陈办不成妻子护照,到了码头才知各子女计划,但船已经开走了。
今集讲责任感问题。
陈将冷气机生意交托给辉记做,三日后,陈的上司要陈追踪辉记进度如何,陈往找辉记谈,辉记却将生意托给成记,陈却找不到成记,心情不免烦恼。
芳将女儿托给两表妹带,两表妹要去看电影,由于芳女不愿进戏院,两表妹将芳女托给街边档的成嫂带,芳去找成嫂时,成嫂却将女儿托给张嫂,芳大为紧张。
这时胜妹见张嫂抱着芳女,以为她拐带,于是将芳女抢到陈家,芳与陈妻知道芳女回家后,才放下心头大石。
而成记则将陈的冷气工程判给打铁佬,陈忙去查问,但打铁佬说工程尚未开始做,因为他未找到可以判给他的人。
安安被男仔纠缠,心情不好,陈以为她想自杀;后来安将一些想放出的唱片卖给朋友Betty,又被陈误会了她想死;之后安在买虾时,陈又以为她跳海,将她拉住,令安啼笑皆非。最后安将来缠她的男友赶走,陈又误会她自杀。
汪经常将垃圾掉在陈家露台,一次将蕉皮掉落陈家露台,芳一手便拨落楼下,结果被警察检控,芳找汪理论,汪赖死不认;后来汪将丝棉袄跌落陈家露台,芳等不肯将它交回给汪。
李秀纹被裁员,她想找地方搞补习夜校,陈以为才要与李秀纹结婚找地方,于是未经才同意,将家中一角装修,要安安搬进去,将安安的房间给才住,才告诉陈是他搞错了。
福与芳本亦以为才想结婚,于是打算将两夫妻的房给才与纹住,福与芳则搬出去,但发觉原来误会一场。但他们买的大床到了,芳乘机提出搬出去住,但陈不许,宁愿将才的房也打通给福与芳住。
胜为了租更大的公屋,要其妹搬回家住,靠人多申请更大公屋,为此与她争执,到最后仍无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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